我立刻借着李宁的力道退到他身后,小心的拽着他的衣服角。
现在无论扯头花还是干啥我都不怕了,这该死的安全感!
“陈先生啊!陈大老爷!你可得给我女儿做主,我女儿就因为吃完饭拿了前台一块饼干,让这瘪犊子当着一屋子人给臭呗够呛。
那饼干平时放门口给人人都不要,我女儿心善啊,当时外面有个小孩儿哭,她想着拿块饼干去哄哄,谁知道她就发疯骂人!
晚上我女儿就发烧了,说有小鬼要吃她!说她手不干净拿人家东西……
我这两天寸步不离看着也没看住啊,我给娘家打个电话功夫孩子就跑出来了,等我赶过来人都没了啊……
可让我怎么活?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刚上半年大学人就没了……”
听到最后我也忍不住心酸,这大姐说她当年生孩子伤了身体,前夫家一直想要儿子,于是找了理由跟女人离了婚。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带着女儿什么苦都吃了,好不容易孩子供出去了,结果放假回来先是遇到平阳城半个月没太阳,太阳一出来,商场刚开业,就遇到这么个服务员。
按理说这商场算是平阳城最高端的商场(平阳城最高端:瓦达刮擦),在这里上班的服务员上岗前都培训过,不至于因为这一块饼干就骂人啊。
而且正如大姐所说,那饼干平时就放在店门口,你一路过都直往你手里塞,吃完饭拿几块太正常不过。
“我能见见服务员吗?”
我朝马队开口,在几个女人在跑保证不把人撕了的情况下,几个警察围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工作服的女人走出店门。
“大姐,你们等一会,我单独问问她。”
大概自己家老祖宗都给托了梦,这几人对我的话就像圣旨一样,立刻老老实实坐到一旁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