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阳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紧盯着吴钢：“你企图利用孪生兄弟的身份混淆视听，但科学与事实不会说谎。”

江淮适时地补充道：“吴钢，心理层面的分析同样指向了你。连环掏肠案凶手的心理特征与你近期的精神状态和行为模式高度吻合，比如你对权力、控制欲的异常追求，以及作案后的冷静与自满情绪。”他抬手翻开一份厚厚的病历资料，“而刘斌，在我们的心理咨询和评估过程中，表现得无明显异常，这与犯罪者的心理特征截然不同。”

面对铁一般的证据和逻辑严密的质询，吴钢的表情逐渐从最初的狡辩转变为慌乱，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尽管他仍试图强作镇定，但在许昭阳和江淮两人联手之下，真相似乎已无法继续被掩藏。

许昭阳沉声警告：“吴钢，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你应该清楚，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如果你选择继续顽抗，等待你的将是更为严厉的法律制裁。我们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罪行，为受害者及其家属负责，也为自己争取一线可能的宽恕。”

“你们真是想屈打成招，明明我有不在场证明，却要说我是罪犯。”吴钢试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弟弟他有没有犯案，我你去审他啊！但是我肯定是没有的，你们把我困在这里，知道要影响多少台手术，多死多少个病人么？”

“吴钢，难道按你的理论，救人的人就可以随意杀人？”江淮追着他问。

“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我承认，你们要是真像自己说的那样，掌握了所有的证据，拿直接让法院判我刑就可以，何必一直来问我！”吴钢又耍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说了，我要等我的律师到场，律师到了，我才回答你们的问题！”

“真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许昭阳忍不住开骂。

“你可是人民警察，怎么能骂人！”吴钢挑衅着。

“我不光骂人，我还要……”许昭阳握紧拳头，真想冲吴钢的面门给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