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不通……”顾嫣急了:“死谭誉,臭谭誉,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慌。”时念从手里摸出一颗蒜,递给顾嫣:“刚刚出来的时候问服务员要的。”
“念念,你真行!”顾嫣竖起大拇指,剥开蒜含在嘴里疯狂咀嚼。
时念也剥了两瓣,咬的嘎嘣脆。
“臭不臭?”顾嫣朝着时念张嘴,哈着气,用手扇了扇。
一股大蒜的臭味扑鼻而来,时念忍不住皱眉。
“我呢?”她也张了张嘴。
“不够臭,你再嚼两瓣。”顾嫣说着,麻利地剥着大蒜。
杨颜走进洗手间时,便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见两人在剥蒜吃,直接惊呆在原地。
这两人真行,倒是挺有办法的。
投资人恶心她们,她们就恶心回去。
倒是不像吴雅心说的那般不堪,是那种故意钓男人的狐狸精。
……
几分钟后,两人回到聚会大厅。
现场把灯关闭,只留下两盏投射的聚光灯,落在两对主角身上。
厉北骁搂上人儿的腰。
时念皱着眉,立即张嘴说话:“别搂太紧。”
浓烈的蒜味熏得厉北骁皱眉。
“吃蒜了?”
“吃了,很香吧?”
“……”厉北骁很无语,这女人,就这么不想和他亲近?
他勾起嘴笑,非但没松手,反倒把人儿的小腰搂得更紧:“要让你失望了,我不嫌弃,臭的你,香的你,我都喜欢。”
“你真贱!”时念气得咬牙。
厉北骁勾着嘴角,自嘲地笑着:“我就是贱,你怎么折磨我,我都放不下你。”
时念无语,搂着他的脖子,指甲用力掐着他,陷进他的肉里。
厉北骁皱了皱眉,痛并快乐着:“继续。”
“你真的有病!”时念骂道。
厉北骁笑而不语。
他是有病,得了相思病,已经病入膏肓了。
很快,音乐声响起。
悠扬的华尔兹响起来后,现场的两对都很混乱。
顾嫣压根不会跳舞,疯狂踩钱老板的脚。
钱老板疼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