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胡兰茵却非常激动:“你舅舅被人打了!被拧断了一条胳膊,这会儿人在医院呢!”
话语间夹杂着浓浓的哭腔,一听就知道哭过。
“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打?”裴成渊皱眉,声音不禁压低几分。
“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舅舅自己一个人待在国外,我就偶尔过来看一看,他惹了什么人我也不清楚,问他也不说。”胡兰茵很焦急。
裴成渊聪明,一点就透:“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我调查这事?”
“你舅舅不能白被人打,你调查清楚是谁,后续我来处理!”胡兰茵的声音猛地变冷沉,带着一股子狠厉。
裴成渊绷着脸,淡淡应声:“行,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后,他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抬手揉了揉眉心。
顾不上为感情的事失落,他很快打起精神,把秘书叫进来,吩咐他去调查这事。
……
此时新加坡的一家私立医院里。
胡兰茵打完电话回到VIP病房。
胡应邦躺在病床上,‘哎哟哎哟’地叫唤。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胡兰茵厉声呵斥。
胡应邦却叫唤的更厉害了:“姐,手疼,疼,过两天我手不疼了再告诉你。”
“过两天?过两天我就得回国了,我出来这么久,你姐夫该有意见了。”胡兰茵哼了哼。
一听她要回国,胡应邦顿时心情大好:“是该回国陪姐夫,不能让姐夫独守空房。”
“去你的!”胡兰茵被逗得老脸一红:“我回家,让佣人给你做点饭带过来,你安分点。”
“知道,知道。”胡应邦像一个听话的弟弟,对姐姐言听计从。
胡兰茵气得没辙,只能嗔怪地瞪了一眼她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转身离开。
胡兰茵前脚刚走,两道黑色高大的身影便闯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中西混血的五官,黑色瞳仁冰冷,眼神犀利。
他大步逼近病床,顿时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邦,这是给你的一点小小教训,你很清楚挑衅我的代价,这次是你,下次就会是你的家人!”
“有个叫顾嫣的小姑娘你很在乎对吧?我不介意把她绑来缅北。”
说到这里,男人勾唇轻笑。
笑得很冷,像是地狱里的恶魔。
胡应邦上一秒还在嘻嘻哈哈地笑,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
听到‘顾嫣’这个名字后,他的神经顿时紧绷。
脸色一沉,再也笑不出来了:“我劝你别乱来!”
男人笑的比刚才还冷,峻冷的眉高抬:“那就看胡先生的诚意了,我们要转移阵地,你的食品加工厂作为我们新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