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不能让她知道,需要把她支开?”
杨秘书赶紧鞠躬,毕恭毕敬:“先生抱歉,我自作主张了,有些情况确实不能让时小姐知道。”
“说。”裴成渊声音清冷无比。
“二少已经找到了,人现在在柬埔寨,是否要找人通知他时小姐和顾小姐在缅北遇险这事?”
良久的沉默,裴成渊双眼失神。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才淡淡道:“先瞒着。”
“时小姐的手机摔坏了,暂时没办法和顾少联系上,但顾小姐过来,那就没办法了……”
“那暂时也跟舅舅那边断联。”
“是……”听到裴成渊下的命令,秘书愣了愣。
先生的意思是想断了时小姐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想尽可能多和时小姐在一起?
“先生……”杨秘书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饮鸩止渴……鸩酒是毒酒……解了渴,但会丢了性命……”
“你在暗讽我?”裴成渊脸色阴冷。
秘书咬了咬牙:“先生差点为时小姐丢了性命,一次是运气,两次可就不一定……”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三天,我就困住她三天,这一点小小的奢望你都不能满足我?”
“属下多嘴,先生放心,一切交给属下,属下知道怎么做。”
“滚出去!”裴成渊被下属的忤逆给气到了。
尽管他知道秘书劝诫他是为了他好,可他就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真实的渴望。
当得知时念和顾嫣一起被绑架时,他承认自己偏心,更在意时念的生死。
当白敬辉拿着枪抵着时念时,他恨不得被挟持的人是自己。
为时念挡枪的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挟恩图报。
如果自己死里逃生,以此来要挟时念,让她和自己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疯了,爱的越来越癫狂,几近扭曲。
尤其当他听到时念梦里喊的人还是顾妄的时候,他发疯般吃醋。
他不为别的,只想和时念多待一些时间,哪怕只有短短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
“顾妄,我不会告诉你时念在哪里,除非你能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