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辉他伸出两根手指,居然用力地捏着她的舌头,非常粗鲁地往外扯。
嘴角扯着,眼神冷酷:“叫不叫?不叫的话,这根舌头就别要了。”
他的音量不大,但是声音非常凉,彻骨的寒,让人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拿枪爆人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时念害怕极了,不知道是舌头太痛,还是真的恐惧,她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眼泪吧嗒吧嗒直掉落。
白敬辉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情却更好了:“叫不叫?”
时念用力点头,她不敢再忤逆这个疯子了。
如果惹的他不高兴,缺胳膊断腿事小,丢了小命都有可能。
“叫来听听。”
白敬辉终于松开了手,往椅背上舒适地靠住,翘起二郎腿。
“舅舅……”时念羞愤地喊道。
双手紧紧抠着真皮沙发椅的边缘,很用力、很用力。
白敬辉对这个身份非常满意,扬了扬眉:“你比晚荧讨人喜欢。”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我会考虑留你一条小命。”
时念没吭声,死死地咬紧唇瓣。
一开始她没懂白敬辉让她乖是什么意思。
直到车子缓缓驶入山林深处的一处庄园,她被他粗鲁地揽着腰带到白首成面前。
“老头儿,你不是一直催婚么?我给你找了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儿媳。时念,华国北城富商时国海的独生女儿,她娘舅家是海城第一首富傅家。怎么样,合你心意吧?”
时念听到白敬辉大放厥词,当即就不怕死地拆他的台。
“我有未婚夫,很快就结婚!”
白敬辉早就注意到她右手中指上戴了一枚戒指。
他调查的不是很清楚,以为来救她的北城裴家裴大少就是她的未婚夫。
“裴成渊那小子死了没?你有未婚夫是吧?那我弄死他,你是不是就能嫁给我?”
“你……”时念气的全身发抖。
“时家不可能和你这种人联姻!也联不了!”
“不乖。”听到人儿忤逆自己,白敬辉脸色瞬间阴沉。
不过他没有太生气,而是觉得非常新鲜。
他从小就残暴,敢忤逆他的人都下了地狱。
敢忤逆他的女人,目前为止他没见过。
这个小女人可以,看着跟个小兔子似的,凶起来挺像仗势欺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