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闷的,连个味儿都没尝出来,喝完便拉着沐京华要回家。
齐怀仁也不拦他们,只问:“过两天暖房,需不需要我再腾腾地方?”
“不用,都在外厅闹腾,顶多萧然那家伙进来逛一逛,你们也熟,无所谓。”
齐怀仁便也没意见,挥挥手让徐书和沐京华回去早点休息。
徐书应了一声,一回家就把沐京华摁在床上,亲了两口才道:“嫌我火气大?”
现在没人,沐京华也不收敛,手十分不讲理地朝徐书身上抓,徐书闷哼一声,下一秒便被打了脸。
硬邦邦地,翘很高。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不觉得没脸,黏糊糊地亲了两口,才问:“你学医的,齐怀仁有没有告诉你,像我这样被你玩弄,却次次得不到发泄的,会不会死的特别早?”
这是调情时开的玩笑,沐京华却当了真,眼圈忽而红了,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怎么了?”徐书下意识反思自己,哪里话说的不对,冒犯到小木槿了?
可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沐京华却抬手抱住他脖子,朝他喉结轻轻咬了一口。
像是泄愤,更像是勾引。
徐书嗓音沙哑:“做什么?”
沐京华便推了推他,用唇语道:“你方才写了什么,不给我看?”
突然提起这个,徐书心头一热,抱着他坐起来:“给你看就是,因为这点小事就闹脾气,傻不傻。”
沐京华缠着他脖子,赌气地不肯下来。
徐书也不催他下来,直接抱着人往桌子那边走,他坐在椅子上,沐京华便坐在他腿上。
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徐书从桌前取出方才写的喜帖,递给沐京华:“喜欢哪个?”
沐京华捧着那叠东西,懒洋洋挂在徐书身上瞧。
起先还不以为意,只觉得徐书写的什么“赤绳既定”、“珠璧联合”、“桂馥兰香”莫名深奥。
刚想笑徐书又卖弄学问,故意摆弄他。
便看到“白首永偕”,看到“沐京华”和“徐书”紧紧相贴,那一瞬间,他竟直接握不住那张薄纸,落了空。
一看纸要掉,他下意识伸手向前去捞,因为猝不及防,倒是带着徐书一起向后摔去。
落地前的那一刻,他听到徐书扑通作响的心跳声,强劲有力,同他那慌乱的、无处安放的心莫名相契。
此起彼伏,像是奏起了一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