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换个皇帝,然后继续歌舞升平。”陈观楼摊手,“历史就是个轮回。我们现在无论遇到多诡异,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去翻翻史书,你都能找到相似的案例。甚至更为炸裂,更没人性,完全超出了人类认知的范畴。但是,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今日祭台爆炸,猛地一听,好恐怖,突破了想象,忧心忡忡将来怎么办。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最坏最坏无非就是换个皇帝,天还是那个天,大乾的天一时半会还破不了。就算真破了,跟我们这群天牢人有屁关系,还不是继续当狱卒看守犯人。难道新朝就没犯人了吗?这么一想,事情就不难理解了,对吧。”
“嘘,这话可不兴胡说。大乾的天肯定破不了。”许富贵一脸紧张的模样。
“不过陈狱吏最后那句话有道理,别管新朝旧朝,都要关押犯人。有犯人就有狱卒。有狱卒,就少不了狱吏。哈哈,我们这行,果然是是百年铁饭碗。”
许富贵嘚瑟起来,显得很兴奋。
张狱吏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些许,显然是被陈观楼的话给安慰到了。
是啊,最坏最坏无非就是换个皇帝。无论谁当皇帝,都会有犯人,都需要天牢。有天牢,就离不开狱卒。
张狱吏拿出烟杆,他的摇杆可比王班头的烟杆精致多了,还镶嵌了金边。
许富贵调侃他,“你至于吗?钱多的没处花了吗,用金子镶边,当心被人偷了。”
“你知道个屁!我不仅要镶嵌黄金,我以后有钱了还要镶嵌珠宝在上面。过个几十年,这玩意就能当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张狱吏信誓旦旦,似乎手里拿的不是烟杆,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古董传家宝。
陈观楼闻言,琢磨着他是不是也要搞几件古董,当传家宝传下去。
诶!
等一等,他连老婆都没有,传个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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