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封信……”这次是由内务委员会的人亲自送到陈树生的手上的。
“哦?他既然会亲手给我写信还给我恢复军衔……稀奇。”将信件接过来一看,陈树生一眼看见了他的亲手书写的签名。
“我还以为我的名字被他用红铅笔给圈起来了呢……行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继续问道。
“组织上给您安排了一个助手,不过目前已经给您送到营地当中了。”
“……我知道了。”陈树生随后点了点头便没有继续说话了。
是来监视我的……陈树生的内心直接得出了结论,刚刚给自己恢复军衔就直接连招呼都不打的就给自己身边塞了一个人,是示威还是表示自己永远都在他的掌握当中……算了,他既然想那么做那就随意好了。
而至于战争结束之后……恐怕等不到吧。
“嗯,那便不打扰上校——应该是中将先生。”
“无所谓,反正我也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这个中将的军衔就是一个装饰而已。”陈树生漫不经心的说着能让全军都红眼的话。
别说中将军衔了就是一个准将少将的军衔就够很多的士兵遥望一生了,但在陈树生看来真正的荣誉还是当初老师亲自送给自己的那面红旗……那才是真正的荣誉。
“老师……我想你了。”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阿纳托利和内务委员会的人可以离开了,几人也是有眼力劲的见陈树生心情一般便不在继续在这里停留了。
阿纳托利随后便带着人退下了,而陈树生则是在目送着对方的离开之后便转身回到营地一旁树林当中的营地了。
咔~
陈树生和伊凡的动作都相当的快,即便这里昨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树林里边的路走的都相当的艰难,但这点阻碍对于两人来说基本上相当于没有。
“长官。”但就在这个难得的单独相处的时候,伊凡却忽然叫住了陈树生。
“有情况?”陈树生的第一反应便是立刻俯身贴近身边的大树,将自己的暴露出的身形严格的控制住,并且稳稳当当的端起了自己身后的莫辛纳甘眼神快速的扫视着周围。
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敌人或是异动……
咔~
陈树生随即将枪膛当中的子弹退出,随后默默的看向了身后的伊凡问道。
“你要说什么?”陈树生轻轻一荡将枪甩到了身后而伊凡则是默默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一张很老旧的照片了而上面的内容则是一个男人正在开荒的照片。
“你的父亲?”陈树生问道,虽然照片以及很老旧了但主要的内容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是一位正在田间耕作的农民……但好像不止一个而且看照片在一旁备注的时间……
“1933年……”陈树生默默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伊凡。
“……”伊凡没有说话,事实上单单只是这个照片上面所拍摄的内容外加上面所备注的时间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把照片收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更不要让那些蓝帽子给看到。”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随后默默的转身继续想着驻扎的营地走去。
“长官,那一切都是真的吗?”但伊凡却快步的追了上去。
“您真的是因为当时跟慈父同志提太多的意见,真的是因为——”
“够了!!!”陈树生的咆哮声让周围的树木都为之一振,周围的鸟儿全都被陈树生的这个咆哮声给吓走了,全都飞的远远的就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一样。
就连伊凡都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爆炸了,此刻他是感觉自己的长官真的发怒了,那种感觉就像是……
直面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