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是能够好好的沟通吗?轻松加愉快的……怎么刚才你还故意藏着掖着呢?”陈树生淡淡的一问。
这在骤然之间就让原本放松的气氛重新紧张了起来……
“指挥官……我。”95式瞬间就有些卡住了,完全没有转过弯来。
“虽然说确实没有必要对了解不深的人敞开心扉将自己擅长的不擅长的事情全都给说出去……但我也需要强调一下,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太允许在玩转普通的人际交往的那一套了。”
“我需要所有人有能力的人,来全力配合我的行动……你的能力甚至在我预想的之上。”陈树生严肃的说道,默默的拿起了刚刚95式所写的那张纸。
“虽然说我确实是提醒了你但如果对比大部分的人,能够在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相当完美了……大部分人即便是经过了提醒也会写下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各种各样的角度或者是添加上自己所谓的理解和看待问题的角度甚至就可以直接往宿命上去写。”
这并不是陈树生夸张,在1917年之前即便是最为贫困一无所有的农奴都会在家里面摆上一个简单的木质十字架。
每天都在那上面摆着……每天都要去拜一拜,去忏悔自己的罪孽,从自己降生时候所带有的原罪,从自己成长时所犯下的过错。
因为自己不够虔诚,自己才会变成了失去了一切土地的农奴……注入此类的,在1917年甚至在往后的许多年之后依然还有很多。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是因为自己的信仰不够虔诚,甚至向富农地主多说上两句话,甚至都认为自己冒犯了老爷。
哪怕老爷们所作的失去是欺辱自己的家人,哪怕是多看上一眼都会被认为是冒犯,更有甚者甚至会失去自己的眼睛。
“我甚至见到过,有的人写这是上帝的保佑,建议这名战士立刻去附近的教堂或者是神父的面前忏悔自己在此次战斗当中所犯下的罪行并将自己所抢夺而来的资源贡献出一部分用来得到上帝的宽恕……”
“真的,看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我是真的没分清楚这个人究竟是反串黑还是在开一些地狱笑话。”陈树生的语气十分的无奈,脸上则是带着几分笑容……但只有陈树生自己清楚,这听起来十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被奴役了几百年,不曾接受过一点教育的农奴,已经失去了对于正常世界的认知。
身体依然还是自己的,但灵魂早已经被抽离甚至连控制身体的思想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工具。
“那我……”95式张了张嘴但剩下的内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毕竟谁也说不准自己的回答是否标准。
“你抓住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实事求是,科学唯物。”陈树生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宣布了结果。
这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是你通关了,你回答出来了一个让我感到满意的答案。
“……”
房间顿时陷入到了一片寂静当中,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谁也没有率先开口……一时之间,只有秒针走动时所发出的咔哒声才能证明时间依然还在流动当中。
“我……我不太认为我现在的能力能够独当一面。”95式低垂着脑袋,不知道是有些害羞还是有些畏惧,但总是在回答的时候她没有选择看着陈树生的眼睛来回答。
不想让陈树生能够直视自己心灵的窗户……怕指挥看透自己在想写什么,但她内心明明还挺期望指挥官能够了解自己,在不同的方面上了解自己的。
期待与害怕就这么相伴而行……
WA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