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灼刚睁开眼就想找今天看到的那个美丽的雌性,阮软见他醒了激动的冲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捧在了手心里:“你可算是醒了。”
鹰灼仔细地瞅了瞅她,摇了摇头,不对,他今天看到的不是她,她没有那么黑,眼睛没有那么小,他急忙转过头去想要再找到一个其他的雌性。
阮软见鹰灼并不理睬她,心里有些不快,他是第二个敢忽视她的人,对了,第一个是池月,于是不怀好意地朝着池月喊去:“池姐姐,小鸟醒了。”
然后一脸得意地想,只要他看到池月那张丑脸一定会后悔的,然后重新过来讨好她,狐白都和她说了,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雌性。
池月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走了过去,温柔地接过了她手中的小鸟,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带了些笑意:“你醒了,真好。”
鹰灼转头看向这个声音温柔的女人,只是一眼就被惊住了,这个人和他白日见到的雌性简直是天壤之别,可他在这个山洞看了几圈,就只有这两个雌性和一只雄性狐狸,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或许真是他做了个梦。
鹰灼再次转头看向阮软,这个雌性倒是和他梦里的雌性勉强沾了点边,而且她还是他第一眼见到的人。
大祭司和他说过,他此次出来会第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雌性,看来就是这个了。
想到大祭司的叮嘱,他老老实实地留在了这里,每日虽也不与阮软亲近,但每日也会陪着她出去找食物,甚至陪着她玩。
只是他心中忘不掉那一日的惊鸿一瞥,时常在阮软和他们抱怨时走神。
“这里越来越冷了,狐白,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部落?”阮软故作撒娇道。
狐白哪里见过雌性撒娇,一时间心都软了,保证道:“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们过几日就启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