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现在还没告诉你叫什么名字?”池月已经半闭上眼睛,断断续续地问道,她以前问过两次,可他都没回过她。
牧寒的动作一顿,靠近她的耳边,滚烫的呼吸吹过:“牧寒,寒冷的寒。”
一夜荒唐,池月早早就疲惫睡了过去,到最后牧寒早就分不清是蝎子毒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原因,他将人折腾晕了又折腾醒了,来来往往也不知道多少次。
洞穴里布满了交配的甜腻气味,若是有其他兽人闻到都会被刺激发情。
牧寒用温水轻柔地擦拭着池月身上的痕迹,同时帮她消除身上的痕迹,看着池月身上的痕迹,牧寒耳尖红得滴血。
身上的痕迹一点点消失,伴侣的图腾也一点点变得清晰,待牧寒看清图腾的位置时,他的手停在了原处,不可置信地想要伸手触摸,又默默收了回来。
在这个世界,若是想要做伴侣只要交配就好,交配之后两人身上都会留下对方的图腾,越爱对方,图腾就会越靠近心口。
牧寒清楚地看到一条黑色小蛇乖顺地蜷缩在池月的心口处,他低过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果然,什么也没有。
是啊,流浪兽只会给雌性标记伴侣痕迹,而不会让自己留下对方的标记,他们会有无数的雌性,就连在雌性身上留下的也只能成为标记,而不是伴侣图腾,牧寒捂住了疼到发颤的胸口。
他眼神贪恋地看了又看那条小蛇,他能感受到这条小蛇的存在,也就意味着无论池月在哪里他都能找到她,她若是有危险他也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帮池月穿上保暖的兽皮,温柔地吻了她的额头,低喃:“月月,你该回到属于的地方去了,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