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小心地瞥了一眼许昭容,一横心说道:“前日是许昭容让奴才将贵妃娘娘和白才人引到河边的。许昭容还让奴才和白才人说……”
“接着说。”皇后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太监一下子就被吓软了双腿,什么都说了出来。
“说这些日子陛下翻了她好几次的牌子,不过都被贵妃娘娘给截胡了,白才人一听气不过,就跟着奴才去了河边。奴才亲眼看见,是白才人将贵妃娘娘推下水的,和奴才没关系,奴才只是听命行事。”
皇后看向许昭容:“他说的这件事是否属实?”
“皇后娘娘,他这都是谎话,臣妾不可能做这种事。”
“白才人,你说,他说得可对?”
许昭容这时恶狠狠地盯了白才人一眼,白才人抖了下身子:“娘娘,臣妾没有见过这个太监,那天的落水属实是意外。”
池月这时才跪了下来:“皇后娘娘,臣妾确实见过这个太监,他跟臣妾说,陛下在河边等臣妾,臣妾这才会去赴约。
娘娘您知道的,臣妾自入宫以来就鲜少出星月宫,若不是陛下相约,臣妾是不会去的。”
“你胡说,昨天你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去了御花园,还将我打成这样。”白才人最见不得她柔柔弱弱的样子,每次这样,皇上的心就都被她给勾走了,眼里哪里还有她们这些妃子。
“那还不是因为你直呼本宫名讳,甚至辱骂本宫,这才领了罚,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池月半跪着,半边身子还靠在桃竹的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还请娘娘给臣妾做主。”
“紫琳,扶贵妃坐下。”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个人,“今日你们若是愿意说实话还能从轻处罚,否则……”
她不过轻微一吓唬,白才人就自己露出了马脚:“是他将我带去河边的,也是他教唆我的,不关我的事。”
“是许昭仪指使奴才的。对了,她还给了奴才一百两,你们可以去查,那钱还在奴才的房里呢,还望皇后娘娘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