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务,他转身跳下,用四十分钟的时间,在他们换班吃饭时,收集房间外部散落的驱蛇石灰粉,以备逃跑的不时之需。
传统技法虽然损,但效果显着。
二十分钟,夜幕降临,院中传出一声声诡异的哀嚎。
他蹬上高墙,看着已经乱做一团,到处找厕所的黑衣人,跳进院内。
来到西房门前,敲开明锁,屋内果然有两台燃料发电机,至于聂开宇本人……
栗山快步绕到机器之后,看着倒扣在地上,双手双脚绑死的聂开宇,悬起的心终于落地。
如果他不在,他还要费力,去别的房间再搜。
“聂开宇,喂。”
栗山凉抚上他的肩,手下滚烫到烧手的温度让他心里大惊。
“聂开宇!”
栗山把人扳正,只见糊在他身前的衣裤湿漉漉一片,就连地上也有一大片未干的水渍。
不在睡觉却紧闭双眼,白唇干裂,呼吸又粗又重。
完蛋了。
栗山凉紧皱眉头。
高烧不退又吸入了有害气体。
他本想计划着见到人之后,带着他一起向山下逃跑,但谁知道会发生意外情况。
看着前面湿,后面干的衣服,一看就是这么趴在地上整整一天一夜。
要是他不来,差点就被折腾死了吧。
忽然,门外脚步声逐渐靠近。
乌漆嘛黑,应该是来启动发电机的人。
栗山凉放下聂开宇,转身躲进机器的后面,偷看门口的情形。
下一秒,打荷的年轻男人走进来,看都没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质,直奔机器。
见他面色如常,身体不恙,一看就是没有中他下的补剂。
“这东西怎么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