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嘛?”
“不是说了上课,别打断我。”聂开宇垂眼看着他的脸,明知故问:“刚刚,我说到哪了?”
……
“忘了?忘了的话我就从头再来一遍。”
“别!床!说到床了。”
“什么床?”
“背后是床!”
“谁的背后?你的还是我的?”
“我的!”
聂开宇仰起头,强压暗爽的嘴角。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调戏栗山凉到面红耳赤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好玩!
“咳。”聂开宇深呼一口气,拉起小白兔逐渐下滑的爪子抱上脊背,“抱紧。”
兔子听话,但不多。
感受缠绕在身上的双手稍微紧一紧,聂开宇轻舔嘴角,像着魔似的盯着双手紧握的细腰就是狠狠一撞!
麻酥怪异的感觉像通电般流向全身,容不得栗山凉任何思考时间,对着手下环住的背肌就是用力一抓!
“唔……疼。”
想起又抓到他的伤口,栗山凉猛地睁开眼,只见聂开宇盯着他,笑得很开心。
“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明白真的一夜春宵,背后出现抓痕的人,往往都不会腰痛。所以,如果伤痕出现在我的背上,你就不应该来验证我是否能正常走路,而是你自己。”
趁小兔子大脑各部分零件极速运转之际,聂开宇咸香的猪手重新抚上他的腰,像有导航般直奔那性感稀有的腰窝轻轻揉搓。
小窝窝的神奇触感,他还真没碰过。
“可我身上没有感觉,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当时全身太疼,我抱你睡觉的时候,你抓的。”
终于捋清乱成一团的线,栗山凉垂眼看着聂开宇还在揩油的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
嗷地一声,聂开宇举起肉眼变红的手背,不敢置信道:“你真打我!”
“谁叫你手脚不老实?活该。”
要不是因为刚刚有教学的成分在里面,光凭着他撞麻自己那一下,他都会在聂开宇的腰腹再留下两拳!
聂开宇心疼地吹了吹发热的手背,抽空瞥着罪魁祸首,问道:“你要这样说,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两下?”
“什么?”
“自己做过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