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们什么都没做吗?”
“虽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但也不是纯睡觉。”
栗山凉刚平稳的心又被无情吊起。
“还有什么?”
聂开宇双手叉腰,用嫌弃的小眼神飞他:“你不是读麻省理工的吗?有没有脑子!”
什么事都要靠他想,想完了还打人。
委屈死了。
手背现在还疼呢!
栗山凉无情地瞪他一眼,无声分析。
不是纯睡觉,就证明他还是对聂开宇做了些什么,但又没有之前误会的那么严重。
如果不是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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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垒……不会,一个马上三十岁的男人,不可能这么矫情,牵个手也要和他算账。
二垒和三垒选一个的话……栗山凉抬头对上聂开宇的傲娇脸,自动排除了与本垒打只差一道防线的三垒。
如果他真的把聂开宇摸个遍,恐怕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警察拷在暖气片上拘留了。
“我亲你了?”
随着聂开宇点头的瞬间,栗山凉绝望地展示世界名画《呐喊》。
像怕栗山凉没死透似的,聂开宇极速补刀:“而且还不是一口!”
“几口?”
聂开宇瞟着天花板回忆的样子让栗山凉非常想找条地缝下潜到二十一层的邻居家。
“让我想想,几口呢?”
说着,聂开宇伸出食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唇边让栗山凉瞳孔紧缩。
这画面太残忍了。
看来无论什么原因断片,第二天被人强行回忆的感觉都太尴尬了!
栗山凉一个箭步窜到门口跑出去。
听到开门声,正在看书的白计安抬头一看,只见与他对视的栗山凉身子一顿,埋下爆红的脸,一溜烟地跑回房间。
随后,又是一声开门。
再看过去,聂开宇双手插兜地走出来,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怎么了?”白计安问道。
聂开宇走过来,跨步坐上沙发,拧开茶几上的水,笑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