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他的安全,不用心疼他受过的皮肉之苦。
“你在说什么?”白计安凑上去,对着贺威的嘴巴闻了闻,“你喝酒了吗?”
贺威垂眼看着他,突然伸手一把搂过他的后颈,急切地吻上去。
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对彼此的思念都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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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过后,贺威慢慢松开白计安,看着他的双眼,问:“为什么突然下楼?深更半夜,从二十二楼向下看应该不会在这么多车里注意到我,为什么,为什么突然看到我,发现我?计安,你想我了,想回去找我,对吗。”
“是。”白计安坦白地点头:“我想你,好想你。”
“一晚上都没办法分开?”
“是。”
“我也是。”
他顺着导航找过来,没想过告诉白计安,更没想过上去和聂开宇他们打招呼。
他只是想离他近一点。
没有白计安,事务所又冷又空,仿佛一夜之间从令他感到无比幸福温暖的家变成了一栋没有温度的水泥框架。
贺威直直地盯着他,深邃的眼眸恨不得要把人吸进去,一眨不眨。
“计安。”
“嗯?”
“上来。”
白计安乖乖地点头,可贺威就是牵着他的手不放。
“你先放开我呀。”
“上来。”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上来?”
贺威拍了拍大腿,重申:“上来。”
明白所以的白计安立刻紧张起来。
“快点。”
“很窄。”
他们两个一八三和一八六的大男人挤一个座位,怎么说也有点别扭。
况且,前面还有这么大块清晰透明的挡风玻璃。
这要是干点什么,别人不都跟看电影似的。
贺威一言不发地翻身下车,拉开后排车门,把白计安率先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