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Ventus顿了顿,说:“你又得到一支注射剂,哪来的?是不是和你现在的声音有关系?”
白计安喘着粗气,劝道:“别管我,先去查。”
“我怎么不管你?你身边是不是没有人?”
Catharina的事他听说了,那栗山呢?
“还有他呢?你们不是在一块了吗?他怎么不在家?”
“他在工作,我不想打扰他。”
“什么叫打扰他?你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我不问也知道和「黑桃」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你先把人叫回来再说!”
“我没事。”
Ventus眉头紧皱,刚想说威胁白计安,他不说他去说,结果,听筒传出异响。
好像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喂?白计安!”
Ventus侧耳倾听,电话一端,痛苦的呻吟若隐若现。
相熟已久,无论多严重的皮肉伤,白计安从来不会把内心实感浮于表面,总是尽可能地隐忍,避免旁人担心。
今天,隔着摔落的手机,他竟然听见白计安在呜咽。
毫无疑问,实际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为严重。
挂掉电话,Ventus马不停蹄地联系栗山凉。
“你说什么?”
栗山凉坐在谭杰病床前,猛地弹起身。
他快步来到走廊,听到白计安如今的身体状况,耳朵嗡嗡作响。
想不了太多,他驱车来到事务所。
一路跑上二楼,白计安泡在浴缸里,早已痛得失去意识。
栗山凉将人捞出来,正要脱下湿透的衣裤,白计安握住他的手腕。
“计安哥!”
栗山凉看着白计安没有丁点血色的脸,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
想到之前,他从楼梯坠下,一个人在一楼半的平台上躺了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