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帆道:“告诉外公,是不是你爸爸妈妈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舒晚赶紧摇头:“爸妈才不背这个锅,我也没别的事情,不写作业干什么。”
闵帆说:“有事干你就愿意出去玩啦?”
舒晚摇了摇头:“那也得看是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呀。”
“还有比学习更无趣的事情吗?”闵帆疑惑道。
“学习怎么会无趣呢。”舒晚眨眨眼:“好了,请把你的书房借我一用。”
但闵帆铁了心要破坏舒晚的学习大业,拒绝道:“不行,书房我也要用。”
舒晚把手里的东西随手搁在红木桌上,故作夸张道:“天呐,你居然拒绝你最可爱的外孙女,你的心不会痛吗?”
闵帆痛心疾首:“十七八的年纪不行乐,你是准备七八十再玩吗?”
“刚好我这里有一张曲水宴的请帖,你拿去玩儿吧。”
舒晚来了点兴趣,她知道平京这地方,随便倒下来一块牌匾,都能砸中几个据说祖上是皇亲国戚的贵人。
而曲水宴,更是自诩贵族血统的顶级门阀,热衷的一项活动。
不过,想到被打乱的学习进度,这点兴趣很快就消散了。
闵帆人老了,耳瞎了,但那双眼睛却还不算退化,抓住了舒晚一闪而逝的兴味。
于是在舒晚准备重新抱起书本时,抢先了一步。
“去不去,不去给你作业撕了。”
舒晚看着耍无赖的外公,叹了口气,接过那张做工精良又十分考究的请帖。
舒晚翻开请帖,距离宴会时间不到四十八小时,地点是一处旧朝郡王府,据说当时太上皇的退休生活便是在此展开,又在死后将此处府邸赏赐给最疼爱的小儿子。
而像这样高档次的宴会,总是需要一件像模像样的礼服。
然而这难不倒闵帆,他很快就想到请出外婆这个外援。
舒晚打开了那个被外婆从房间拿出的长条木盒,里面是一条款式复古的新式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