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齐鹤倒是听起来像个书生。
“景爱妃,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好吧,我又神游了。
“皇上,臣妾在想,皇上真关心臣妾,臣妾很感动。”
齐聿向我露出些许鄙夷的目光。
“皇上,降真香和玉肌散为何不直接送来?”
我有点疑惑,明明我人在这边,为什么还要送到景华宫,难不成他觉得我会让他帮我上药。
切,搞得好像谁稀罕似的,真是个自恋的暴君!
谁知齐聿再次露出鄙夷的目光,不过又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而后我听见齐聿轻飘飘地说了句:“神听宫离景华宫近。”
这个回答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看齐聿的样子也不像骗我的样子,更何况他也没必要骗我。
不过这恰好能证明我就是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难怪齐聿刚刚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佯装恍然大悟回道:“原来如此呀。”
便接着追问:“皇上,方才听您提起神听,这神听是何许人也。”
谁知这个暴君居然冷哼一声,白了我一眼。
啥啊?不说就算了,还鄙视我?我还鄙视你呢。真该死啊这个暴君!
可恶,好气啊。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用那饱含泪水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暴君。
“皇上不说便不说罢了,何必看不起臣妾呢?”
齐聿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想来也是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神情。
“你是朕的妃子,无需过问他。”
我一头雾水,这暴君是在宣誓主权?
这语气中还有一丝丝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