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川饮了口酒,道:“我一个人乐得逍遥自在,哪里就孤苦了?”
应策笑道:“大抵是之舟兄尚未识得情滋味,若是有朝一日你遇到一个让你魂牵梦萦的女子,或许你就不这么想了。”
霍长川淡淡道:“那可能要到猴年马月了。”
另一边,颜荔拉着姐姐的手在说悄悄话儿,问了许多有关霍长川的事。
到后来,颜芙都有些哭笑不得了,“荔儿,你这是关心我,还是关心霍将军啊?”
颜荔道:“当然是关心姐姐呀,你过几日便要跟他去庆州了,他是甚么样子的人,待人如何,我当然要打听清楚,若不然我怎么好放心让你走呢?”
颜芙笑道:“哦?若他是个坏人,你又该如何阻拦呢?”
颜芙拍了拍胸脯,豪气干云:“那我就不阻拦,我跟姐姐一道去,祸福同担。”
“傻丫头。”颜芙握着她的手,叮嘱道,“别忘了咱们之前的约定,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儿活下去。”
“那是自然,我记得可牢固了呢。”
不多时,酒菜上桌,四人一道用了饭,便起身去后院看戏。
虽左右挂了湘帘,但颜荔还是觉得有些热,正要去吃盘中湃好的果子时,耳边忽地响起应策的声音——
“荔儿,不可贪凉。”
颜荔嘀咕道:“只吃一点儿不碍事的。”
一双乌黑凤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她。
颜荔面色微红,收回了手。
“哟,这是怎么了?被收得服服帖帖?”颜芙笑着打趣,低声问,“这几日不便吃凉?可是那个?怎么晚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