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三个大夫相看,都说是惊吓过度,一时着了病气。”
应策眉头微蹙:“惊吓过度?”
他蓦地想起昨夜之事,心口似是被利器刺了一刀。
难道是被他那幅梨花图吓到了?
他面露愧色,挥退众人,将药吹凉了,半抱起床上昏迷的少女,汤匙抵到粉唇边,却难以启开贝齿。
试了数回皆不可,应策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目光落在那黑褐色的药汁上,脑海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
旋即又被他否决。
如此未免不够君子,有占人便宜之嫌。
可看着少女小脸发白,蛾眉微蹙,似是极为痛楚,应策又十分心疼。
君子?你忘了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了?那些事便是君子所为么?
应策呼吸微急,想起那些被欲念支配的夜晚。
在颜荔看不到的地方,他早已不是君子了。
黑眸微垂,他端起了药碗,喝了一口药汁。
苦涩的味道蔓延,应策盯着少女略微干涩的唇,低头贴了上去。
柔软细嫩,比他的唇更热一些,应策略微失神,薄唇控制不住地摩挲了一下,尔后腾地红了耳根。
他、他怎么可以如此轻薄荔儿!
想起初衷,应策略微用力,撬开了少女紧闭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