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成亲,要成亲。”
霍长川:“……”
他望着明月无声地叹了口气,母亲这次的逼婚,真是来势汹汹无所不用其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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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应府,颜荔却十分苦恼,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房中来回踱步。
原因无他——昨日她在悄悄给裴怀光飞鸽传书时,恰好被早归的应策抓了个正着。
两人一鸽皆呆愣了一下,信鸽扑棱着翅膀正要逃跑,下一瞬便被应策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取下密信,一目十行,应策俊美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冰。
颜荔小脸煞白,讷讷道:“子安你听我解释……”
应策长眉微挑:“裴怀光?你一直与他有书信往来?”
呃,确切来说,根本算不上书信。以前都是颜荔胡编的流水账,这还是头一回输送一些有用信息,便被应策抓了个正着儿。
颜荔吞咽了下口水,小声道:“也不算书信……”
“他给你的回信呢?”应策盯着她,凤眸带着一股压迫感,语调倒与平时没甚么两样,但颜芙知道,他这是动怒的前兆,便干脆不再隐瞒,眼眶一红,登时落下泪来。
应策:“……?”
他指尖微蜷,不禁有些慌,“你哭甚么?难不成他给你的信就那么金贵,我连看一眼都不能?”
颜荔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抽噎着说了一遍来龙去脉。
只不过在她的故事中,放大了裴怀光的刻薄可恶,将自己说得可怜又无助,简而言之,她之所以会背叛应策,全都是不得已有苦衷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