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黎初一边抽花,一边说:“我是临时决定出的门,我朋友来之前我也不知道。”
娟姐没有马上去忙,而是站在嵇黎初旁边,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聊,“今天生日是跟朋友一起过吗?”
嵇黎初点了点头。
娟姐又问:“你还跟之前那地儿住吗?我今天想给你同城送个生日礼物才想起来,想送之前的地址又怕你不住那儿了。”
嵇黎初美眸一缩,随即掩饰好情绪,“没有,之前出了点小事,我现在暂时住我朋友那儿。”
娟姐的欲言又止跟诧异混在一起,“小初,我比你大几岁,要是遇到什么事儿,或者有什么困难你一定要跟我说,娟姐大的本事没有,但能帮一点是一点,你这小姑娘要强惯了,可别什么事儿都压在心里啊!”
嵇黎初扬着漂亮的笑脸看向娟姐,“娟姐,你怎么突然说这些啊?我好着呢,什么事儿都没有,放心吧!”
娟姐心里暗自叹气,早上接到订单电话之后,她这心里就隐隐不安,见嵇黎初笑得自然,她不好再多问多说。
嵇黎初觉得娟姐话里有话,一直到她包好花走的时候,这股奇怪的感觉依旧浓郁。
抱着花,嵇黎初去广场旁边的咖啡店等郝湉鑫。
她坐在可以看见门口的位置上,十几分钟后,玻璃门推开,她一眼就看到一头齐肩短发,穿着黑色大衣,又飒又干练的郝湉鑫,以及...旁边阴沉沉的裴竹。
不是吵架了吗?这同的哪门子框?
“阿黎!”
郝湉鑫视线锁定到嵇黎初的位置,迈步走来。
嵇黎初意味深长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吵架了?我现在合理怀疑,你们同时关机,不想联系的人只有我。”
郝湉鑫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有些人不仅脸皮厚,还是属狗皮膏药的,甩都甩不掉。”
有些人一听马上嘲讽道:“你可真有意思,自作多情也不是你这么个作法,阿黎是你一个人的阿黎?京州是你一个人的京州?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郝湉鑫冷冷哼了一声,“你有意思?你有意思,京州这么大,你非得往我跟阿黎身边凑?你有意思,都退伍十几天了,早不回来晚不回来,非得赶在今天来找不痛快?”
裴竹气极反笑,“你脸怎么这么大呢!什么叫往你跟阿黎身边凑,我还说你自作多情贴上来的呢!”
郝湉鑫气到呼吸沉重,嵇黎初赶在她发飙前打圆场,“行行行,你俩都没问题,是我的错,生日非要赶在今天过。”
“你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