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害羞了?”
“姣姣,当真不记得昨夜?”
听朝瑾这般问,长鱼姣偏头睨了朝瑾一眼,旋即弯出个笑来,
“皇上指望醉酒之人能记得什么?”
朝瑾沉默许久才拉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
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一时又长吁短叹的在一旁作怪。
长鱼姣忍了一小段路,直到自己的小轿前方才转头,对着朝瑾嫣然一笑,
“跟着我莫不是要为我抬脚?”
朝瑾一时失语,好半晌才错愕的看看长鱼姣,看看小轿。
待得没眼力的抬轿太监压低了轿子,企图让长鱼姣上轿时,朝瑾冷哼一声,赏了一人一脚。
在长鱼姣不悦的目光中,强硬的将其打横抱起,往一旁的御撵走。
在长鱼姣想要挣扎时,朝瑾轻飘飘带着的得意的开口,
“辇中铺了绒毯。”
“备了零嘴儿。”
“不叫姣姣受冷。”
长鱼姣眉眼略略有些松动。
看了看华贵暖绒的圣驾,又瞥了一眼二人抬的简陋小轿。
挣扎的动作起了个头,最后化作了一声娇软的轻哼。
看娇气怕冻的小狐儿妥协的模样,朝瑾又不由得闷闷笑起,
“姣姣,怎这般可爱。”
待得上了辇,窝在软乎的绒毯中,长鱼姣一身骨头都要软了去,微微弯了眼,惬意的轻叹一声,
“可惜,没吃上娘娘备的乳酪樱桃。”
弯弯的狐狸眼写着淡淡的哀怨,看得朝瑾不由觉得好笑,
“姣姣倒是习惯怪朕,喜欢吃乳酪樱桃就让小厨房备,往后姣姣想吃什么,想用什么,让小满到御前来,从朕的份例拨给姣姣可好?”
也是想到了长鱼姣的位分,若非他或皇后有心,樱桃荔枝等物,她并不能得,朝瑾方才有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