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成玉牌,朝瑾瞬间觉得眼前清爽了不少,
“光明泪啊......你往后,低调些。”
朝玄羽圆溜的杏眼霎时睁的老大,可怜巴巴的一转身,
“从前是皇上说,臣弟就该光彩夺目。”
朝瑾顿了顿,他还说过这话?
光明泪和玄兔截然不同。
他这个幼弟自小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风风火火热烈的很。
何须他再叫他更光彩夺目些?
这话放在七年前,他对玄兔说还差不多。
想到朝玄风,朝瑾的心情便不由得沉寂下来,捻了触手生温的棋子许久,也不知这第一子该落向何处。
“母后生辰前,他便该回京了。”
朝玄羽装模作样的委屈霎时消失殆尽,带上了难得的严肃模样。
白皙的带着点肉的面颊不自觉的鼓了鼓,
“是母后提的?”
朝瑾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的回答,
“是朕。”
朝玄羽这才将提起的心悄悄放下一瞬,小心翼翼的查看皇兄的神情。
认真说来,朝玄羽最黏长兄,幼时屁颠屁颠的跟在长兄身侧。
但他心知肚明,若非七年前那件事,在长兄心里,最亲近的弟弟还是大雍武安王,朝玄风。
“算算日子,岂不是春猎结束,二哥便回京了?”
今年春猎延迟了些,如今已是四月,太后千秋正是五月十五。
“朕猜,用不着回京再见,光明泪,小心了。”
朝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带着点不怀好意的落下一子。
倒是朝玄羽被吓得头发瞬间炸开了花,磕磕巴巴的开口,
“二,二哥会到猎场来?!那皇兄还召我夜谈!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走!”
朝玄羽急得像乱窜的花枝鼠,着急忙慌的就想抱着衣袍冲回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