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吃完午饭我就送你回广州。”
“不行,吃完午饭再回来,时间太赶了,万一迟到了怎么办?这可不是上学那会,小时候迟到,顶多被老师罚个站而已,我这可是影响到大几十万的订单,我要是因为迟到而失去了这个订单,我会哭死的。”
“没事,大不了,你老公我补给你,这点钱,对于你老公来说,简单是洒洒水的事。”
跟他说话怎么这么费劲?能装进自己口袋里的钱,为什么不赚?为什么要将自己左口袋里的钱装 进右边口袋?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不对,唐辉这意思是不是表示 :他的钱不是我的?所以他给我的才是我的,而在他口袋里的钱不是我的?
拷,这我怎么能忍,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说:他的就是我的,合着他人是我的,但他的钱就不是我的了?这什么鬼逻辑?我不服!
我用充满危险的眼神盯着他问:“是不是你放进我口袋里的钱才是我的,而没有进我口袋里的钱,仍然是你唐辉的?”
“不是,老婆,你怎么能这样理解咱俩夫妻共同财产呢,我的意思就是不想你这么辛苦,你老公有很多钱,我的老婆不需要这么拼命的去打拼。
老婆我就这个意思,真心没有其他的意思了,你相信我!”
切,信你有鬼了,我看过电视:狗男人的求生欲爆棚的,所以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总会服软,辩一些连鬼都不信的鬼话,所以千万不要相信狗男人的鬼话。
反正在我二十几年的潜意识里:钱,只有进到自己口袋的才是自己的,别人的话要是能信五分,那就只信他三分即可,别对他人太过信任,这其中也包括自己的人生伴侣......。
张静的未婚夫是我们县城周边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人,
真要拿他和肖景辰比,唉,怎么说呢,似乎没法比。
人家肖景辰不仅人长得帅,而且还是本科毕业,在和张静来东莞创业前,人家也是一家小药品公司的销售主管,手下管着五六号人的那种,收入也是相当稳定且可观的。
而如今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张静高不了几公分,如果张静穿一双带跟的鞋子,估计两人也差不多高了,皮肤黝黑不说,还长得特着急,人家肖景辰比我们大六七岁也没见比他老。
我想他是不是打娘胎里出来就长得特着急呀?
“这比我还黑,张静以后怎么下得去嘴?”
我附在唐辉耳边悄声吐槽道,结果迎来唐辉一个爆栗头:“别瞎说,你比他可白多了。”
损,这唐辉说话比我还损,哎,不对,他这是将我也给损进去了吧?
唐辉笑着打趣起我来:“就你这脑瓜子,还瞧不起谁呢?行了,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得了,别乱跑了,不然,被人揍了,没地哭去。”
张静见我俩坐在沙发一角,嘀嘀咕咕的,还时不时的小声打闹一番,很是没眼看,于是张静青了青嗓子,大声说道:“哎,那边的小情侣,注意一下场合,这是我家,不是你们自己的家,要打情骂俏也注意着点,一会回去了,你们关起门来,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在外就不要辣人眼睛了。”
“啧啧啧,有人酸了,可我不管,我就喜欢看某人对我又爱又恨,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哎,梅豆腐,你找打了你,别以为有你家唐辉在,你就嚣张得飞天了,总有你家唐辉疏忽的,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治你就得了。”
“哎呀,我好怕怕呀,老公,有人要欺侮你老婆哎......”
不好意思,我也被自己这番矫揉造作的语气给恶心到了,姐是来搞事业,专搞钱的,小女人这一套恶心的作派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