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兄弟俩的尿性,随即对朱老板说:“朱老板,你拿五千块钱赔偿他们精神损失费,咋样啊?”
“五千?!放屁!至少一万块钱。”
我看向朱老板,给他使了个眼色。
朱老板也点头同意了。
这兄弟俩也是个赖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朱老板这么有钱的人,他可跟陈涛的兄弟俩破不起。
给了一万块钱,我跟朱老板离开。
朱老板哭丧个脸说:“我这回家还没完呢,我媳妇儿肯定又要挠我一顿。”
我调侃道:“朱老板,下次你和王梅跑远点弄啊,在人家的家里弄,肯定会被抓的。”
“潘子,这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呢。”
送走朱老板,我回家休息。
这事,在第二天传开了。
茶余饭后都聊王梅和朱老板。
一开始大家还只是听说他俩的事儿,现在都亲眼看到了。
村里的男人一聊起这个事,一个个恨得牙根痒痒。
妇女们聊起王梅,没有骂朱老板的,都骂王梅是骚货!
本以为这事就到此结束了,难堪是难堪了点,不至于闹到派出所。
没想到王梅的婆婆不乐意了,闹着要报警,带着俩儿子把王梅又揍一顿。
我闻讯赶过来,王梅的婆婆打得正起劲
我拽开她,呵斥道:“你再不停手,这性质就变了,只要一报警,立马就把你抓起来。”
王梅的婆婆那是个十足的泼妇,在村里是有了名的母老虎,这女人也是命硬,家里是专门做白事的。
卖棺材,放铁铳,冥币冥钱,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她都是把棺材当床板子用的人物,长相又奇丑无比,村里人不敢得罪她。
同辈人都叫她虎妹,虎姐。
晚辈人都叫她虎婶儿。
王梅就更加害怕这个婆婆了。
“潘子,你咋回事啊?你做村支书的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向她啊。”
我说:“我谁也不偏袒,就事论事,她偷男人不犯法,顶多就是道德问题,你打她就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