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力找了个小馆子,要了包厢,两人坐定。周元力从包里摸索出一瓶看起来有些年份的汾酒,神秘兮兮的地对温言奇说:“别看这酒瓶不起眼,二十年了!新和那货量太大,找来了浪费”!
温言奇接过酒瓶,上下打量一番,普通的玻璃瓶,贴着张略显发黄的商标,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包装,像是上了些年头,剩下的也就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么好的酒,叫我不更浪费”?
周元力呵呵一笑,“是啊,不是还有我吗”?
温言奇撇了撇嘴,“你现在真是可以啊,我把好酒的名声担了,你落了个好”。
周元力嘿嘿一声,“这叫什么话!弟兄不论你我,什么好酒还不是喝个情谊”?说罢,给温言奇斟了一杯。
温言奇学着样子抿了一口,发现确实和其他酒不一样,入口没有那么烈,其余的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便说:“我也尝不出其他来,就觉得不辣嘴”。
“你这是吃火锅呢,还不辣嘴?没喝出来细腻,回味有点甘甜吗”?周元力觉得不可思议。
温言奇摇摇了头,“又不是个醪糟,还能喝出甘甜来”?
周元力喝了一杯,缓缓咽下,又吧唧吧唧嘴,陶醉的说了声,好酒!
温言奇嘿嘿一笑,“原来你也只是灌酒,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搞翻,现在也会品酒了”?
周元力意犹未尽的放下了酒杯,“遇上好酒了还是得品,这酒,哐哐哐的灌,不是真浪费了”?
说话间,几个菜已上齐。周元力给温言奇斟满了酒,碰了温言奇的酒杯,一饮而尽,温言奇也只得干了,这会倒是觉得,嗓子和胃里都没有往常的刺激感。便学着周元力的调调,说了声,好酒!
周元力夹了口菜,无奈地摇了摇头。
“最近不忙吗?有些日子没见你”。
周元力放下筷子又端起杯子和温言奇碰了,“忙,怎的不忙?一大堆事,原来是只管人事,现在宣传,老干都纳到政治部了,没个闲的时候”。
“政治部的人马总是可以,不像宣传处吧”?
周元力一仰脖子,喝了杯中酒,“实话实说,到底还是不一样。毕竟这厅里,能干事的也就是办公室和政治部,这两个处室的人马再差,这个厅就完了,不过政治部也不搞什么材料,不用瞎琢磨,就是考核而已,都是既定规程”。
“那倒是,不像办公室,见天的写个没完”。温言奇长叹了一声。
周元力道:“是啊,你们这两天又开始了吧”?
温言奇点点头。
周元力又说:“不过你也算逃了一半,几个大小伙不愁弄不出来东西”。
“李正还是可以,其他的一般”。
周元力倒是释然,“慢慢来,我们那时还不是这样,章厅长也没见多愁,写了还不照样用?都有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