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学,你不跟夕颜解释一下吗?”韩素欣问。
夏九歌接过膏药,面带疑惑问:“我跟她解释什么?”
“你跟土着的事,还有你没有断臂之袖爱好的事。”
“没必要。”
“你不但心夕颜会误会吗?”韩素欣无奈说道。
夏九歌乐了,耸耸肩后回答,“误会什么?我跟土着又没什么,清者自清。”
这下韩素欣麻了,她这才发现夏九歌对男女之情是真的一点不懂,怪不得张易尘之前说他有些极端,原来在这里。
她故意说道,“你没发现,夕颜对你跟我们不带一样吗?”
“没啊,难不成她平常偷偷打饭给你们加菜?我没见她给我加过菜。不都一样吗?”夏九歌想都没想回道。
是我冒犯了!
韩素欣选择闭嘴,夏九歌竟然会这么说。
两人开始各自给伤员上药,王大力得知土着是想偷袭夏九歌后气得不打一处来,当场想给土着一脚。
土着吓得跟小猫一样往夏九歌身后躲,直到夏九歌把王大力叫住才探出小脑袋,看向夏九歌的眼神似乎变了一点。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九歌内心狂喜,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已经有效应了,不枉费他亲自给土着上药。
只要能从土着口中套出荒岛的详细情况跟铁的来源,夏九歌认为是值得的。
当晚,夏九歌继续执行熬土着计划,那就是看着他不让睡觉,一旦后者想睡觉,他直接叫醒。
两人熬到了天亮,夏九歌白天补觉,继续让人看着土着,但是除了给水喝完一点食物都不给,如果说土着人生最黑暗的日子是那个时候,无疑是现在。
到了晚上,又换成夏九歌亲自来熬,与白天不同的是,晚上夏九歌开始给土着一点点食物,几颗野果外加烤鱼。
土着看到食物两眼放光,带着感激的心接过狼吞虎咽起来,连他都没有发觉到自己的心静在发生变化。
夏季的天总是过得很快,时间过了两天半,这时候的土着已经双眼布满血丝,如果不是夏九歌看着说不定都能站着睡着。
眼里的再也没有那种犀利的凶光,只剩下恍惚跟迷茫。
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这天中午,夏九歌找到他,将一份充足的食物给他吃,然后将他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