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松子儿,你家准备怎么做?”
霍岩松的外号就叫松子儿,他媳妇儿被戏称松鼠。
无他,他被自己媳妇儿拿捏的死死的,被几个老家伙嘲笑不已。
“我港岛还有亲戚,先让我女婿跟女儿去那边站稳脚跟,就会把资产全部转移过去大部分,京城就留一点家产跟房产,相信国家看到我这么识相,也不会太过为难我。
新龙国政府还是不错的,都是讲道理的人。”
“嗯,也不错,我在加拿大那边也有投资,干脆资产转出去吧,在国外住着,那里环境也不错,到时候死了让家里后人送回来买这老京城,算是落叶归根了。”
“咱们几个老家伙年纪不小了,也没几年活头了,算是为后人准备后路吧。”
几人相视一笑。
......
春宵一刻值千金。
吴一凡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原来孕妇前三个月跟后三个月不能行房事,其他日子只要稍微注意一下,是可以的。
就怎么说呢,别有一番趣味。
反正他感觉今天晚上的花烛夜很刺激。
陈建国则亲自送自己师父到家以后,才骑着他的自行车回了家。
遇到了也跟着一起回来的一大爷阎埠贵。
“哟,一大爷,这是怎么茬儿啊?这么晚才从外面回来。”
“嗐,谁说不是呢,忙到现在才回来。”
“吃了吗?没吃咱一起吃点儿?”
“也行,正好没吃呢,想着今天晚上早点睡,挨一下明天在吃早饭呢,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咱们爷俩儿客气啥,一点吃的,走吧,去我家。”
陈建国带着阎埠贵回了家,喊了一声海棠,让她准备菜,一会儿叫他下厨。
对于这些切切洗洗的事情,海棠收拾起来一点问题没有。
只是到炒菜的时候,陈建国过去就好了。
跟一大爷唠唠家常,等菜做好端上来,吃到一半。
陈建国才开始细问阎埠贵什么情况。
“还不是那个许大茂,这小子,在厂子里摔的老惨了,被花盆划的满身伤,住院了,这不是我作为院子的一大爷,过去关心关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