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的反击2

“是啊皇上,且翊坤宫娘娘是因断发被废,茅倩所告之事也千真万确,难道是臣妾硬逼着翊坤宫娘娘给凌云彻送鞋吗?是臣妾逼着凌云彻梦中叫翊坤宫娘娘名字吗?为何一切都要算在臣妾身上,难道就是因为翊坤宫娘娘被废后您立臣妾为皇贵妃吗?”

皇帝也觉得今日的告发很不合理,愉妃和几个奴才看似义愤填膺,其实并没有说服力。

愉妃见形势不妙,拿出了凌云彻死前给她的戒指,“这是凌云彻和魏嬿婉的定情之物。”说罢便递给皇上。

“凌云彻在死之前言其悔意,牵连还有污秽了皇上和姐姐。”

魏嬿婉冷笑。“我当是什么,你若说有我跟凌云彻有信件,或者我宫中有凌云彻的物品,那我无话可说。不知从哪弄来的戒指就说什么定情信物,我还说愉妃头上的发簪是你和李玉的定情信物呢。”

愉妃“你……”

皇帝看了眼戒指,觉得愉妃想一个戒指想给皇贵妃定罪,的确是痴人说梦。

魏嬿婉哭诉道:“皇上,臣妾是和您说过臣妾和凌云彻是旧识的事。但绝无旧情啊。”

“您忘了,当时臣妾在四执库,在花房,尤其在淑嘉皇贵妃的宫中,受尽折磨,而凌云彻当时受皇贵妃的举荐被皇上看重,若臣妾和凌云彻真的有私情,何至于让臣妾整日受到淑嘉皇贵妃的打骂啊,但凡去求翊坤宫娘娘,就能救臣妾脱离火海啊。”

当年魏嬿婉浑身是伤被金玉研打骂的事,皇上也是知道的,他看向愉妃,“愉妃怎么说。”

愉妃一愣,转而说道:“是你后来攀附皇恩,抛弃了凌云彻,所以才被金玉研责罚。”

魏嬿婉擦了擦眼泪,“说我和凌云彻有情的是你,说我攀附皇恩的也是你,反正只要能定臣妾的罪,无论是什么都能说出口啊。既然如此,那有一事就不得不和皇上说了,不知皇上是否记得,当年臣妾在纯贵妃宫里伺候大阿哥,您问了大阿哥问题,臣妾替大阿哥回答,愉妃当时还是贵人,就觉得臣妾攀附皇恩,将臣妾送去了花房,后来才被淑嘉皇贵妃折辱。”

乾隆看了眼愉妃,没想到平时温柔似水的愉妃还有这种善妒的时候。

魏嬿婉继续说,“愉妃一开始就不喜欢臣妾,后来翊坤宫娘娘从冷宫出来,也是对臣妾百般不喜。不知您是否记得,当年臣妾每日都去翊坤宫侍奉娘娘,翊坤宫娘娘被诬陷私通,臣妾还为她多次求情,为此被皇上罚跪,可皇上您想想,翊坤宫娘娘是如何对臣妾的,罚跪,板着,让她身边的容佩打臣妾的脸,就是宫里的奴婢也是不打脸的啊。”

皇帝虽然无情,不会心疼魏嬿婉,但是也知道魏嬿婉一开始对如懿百般讨好,如懿对魏嬿婉却很厌恶,不过他并不在意,只是认为如懿或许嫌弃魏嬿婉粗鄙。

“臣妾以往不明白,后来才知道是因为翊坤宫娘娘以为凌云彻对臣妾有私情,是嫉妒臣妾借机报复,她和凌云彻在冷宫时早就私定终身了,所以看臣妾不顺眼。您想想,翊坤宫娘娘多坚强的人啊,乌拉那拉双亲离世她没哭,亲子亲女和两个养子死的时候她无动于衷,和皇上吵架时没哭,跟了她几十年的奴才被打她不屑一顾,凌云彻没根了她哭的要死要活,这要是无情什么才是有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