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巧慧坐在松松软软的椅子上,半躺半靠,手中拿着根银针插水果吃,见天已经黑了下来,她放下银针,对着刘启道:“今日殿下才拔了十几棵树,实在是太慢了些,照这个进度,巧慧何时才能吃到和殿下种的菜?”
刘启心想你薄巧慧在上边坐了一天,老子不仅需要拔树,还得伺候你吃喝,你人不大事不少,一天不是饿就是渴,我拔一半树还得给你做饭,你是半点手都不搭,现在说还能说我慢,你是个人吗薄巧慧?
“殿下在想什么?”
刘启心一提,脑筋快速翻转,“我刚刚在想,估摸再过四五日我就能把树拔光运走,再花一天时间松松土,就能种菜了,等再过两个多月,巧慧就能吃到我种的菜了。”
见薄巧慧没有再多想,刘启才微微松了口气。
薄巧慧揉了揉发髻,“天黑了,殿下去做饭吧。”
刘启笑着称是,一边扶着腰往厨房走,心里开始骂薄巧慧你去吃屎吧,等一个月后分值到了一百,老子非把你扔到菜园子里去,把满宫都刨了,让你天天种菜,还得让你一天吃不饱饭睡不好觉,满宫的活都你一个人干。
接下来这些日子,刘启为了节省时间,每天又少睡一个时辰,他觉得自己前一阵只是打扫庭院洗衣做饭伺候薄巧慧算是轻松,现在真是太要命了。
他这辈子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拔树翻地,古往今来有他这么惨的太子吗?
可算将地翻好,刘启开始种菜,薄巧慧看着忙碌劳作的刘启,心下觉得很是祥和,“殿下瞧着,我们像不像寻常夫妻?”
刘启翻了个白眼,回头笑着说,“自然像。”
薄巧慧也仿佛陷入了沉醉,“我与殿下,哪里还如从前那般,如今一人做饭,一人浣衣,一人挑水,一人浇园,如此惬意的生活,到哪里去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