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骂起聂慎儿怎么变脸如此快,说翻脸就翻脸,又忘恩负义,也不想想这皇位是谁给她的。
聂慎儿挥手让宫人进来,又对刘盈说,“你既在朕身边伺候,那规矩是要学的,更衣,端茶等也要学,以后就跟着他吧。”
刘盈就开始了没日没夜伺候聂慎儿的日子,他看着眼前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女人,坐着他的龙椅,使唤着他的宫人,一口一个朕,心里头说不出的酸涩。
他用荣华富贵换了自由,如今荣华富贵也没了,自由也没了,还得伺候这么个玩意。
他可是天子啊。
聂慎儿批奏折时看了他一眼,声音带着不悦,“朕将你从永巷接回来,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这是在给朕摆脸子吗,既然你不喜欢呆在这儿,那就回去刷恭桶吧。”
刘盈心想他不就是没笑吗,怎么又惹上这个祖宗了,赶忙跪下,“奴婢只是想到以往的伤心事,有些难受罢了,并非对陛下不满。”
聂慎儿满意的点头,“确实,你从前过了二十多年的苦日子,是该伤心。不过如今你算苦尽甘来,你的苦日子朕替你过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朕啊?”
刘盈咬了咬牙,心想他是不是听错了,这聂慎儿说的是人话吗?到底是谁该感谢谁不知道吗?
为了不回去刷恭桶,他还得低眉顺眼道,“陛下说的极是,陛下辛苦。”
聂慎儿这才满意的点头,欣慰的看向他,“是个知恩图报的。”
刘盈气的想吐血,又听聂慎儿说了声摆驾琼花宫.
“是……诶。”他抬头问,“琼华宫可是沈良人居住的宫殿?”
聂慎儿面露不悦的看着他,“是又如何,你个小小的侍婢还想管天子宠幸哪个妃嫔?”
“不敢不敢。”刘盈低着头跟着圣驾去了琼华宫。
沈良人是个娇艳貌美的姑娘,他当时也是对她一见钟情,宠爱了许久,直到察觉母后对沈良人的受宠极其不满后,才假装冷落了她。
听着两人的欢好声,刘盈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尼玛聂慎儿,你睡老子的女人就算了,老子没了家伙什想睡也睡不了了,但你让老子在旁边看着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