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冷眼相待然后待出来个被皇上封为端慧亲王的七阿哥?”
废后嘟着嘴,“那又如何,那还不是富察氏趁着皇上病重之时,蓄意勾引,自己守着皇上不让其他妃嫔见,这才有了七阿哥。”
容珮讽刺的笑了笑,“奴婢进宫早,这事儿还真听从前一同当差的姐妹说过,皇上病重,皇后娘娘不辞辛劳,事事亲力亲为侍奉在侧,反观娴妃娘娘,整日晃荡她那双爪子,说是侍奉皇上,其实都由奴才们动手,自己则躲在一边,还嫌弃的将手帕护在口鼻前,连近皇上的身都不愿意呢。”
废后来了火气,伸出那根戴着护甲的手指指向容珮,“你休要胡说,分明是孝贤皇后在皇上面前惺惺作态,皇上之症有传染之险,本宫不过是为了自保,相信皇上也会理解。”
容珮笑的更加讽刺,“奴婢今日可算见到什么叫颠倒黑白了,孝贤皇后崇尚节俭侍奉皇上被您说是惺惺作态,您奢靡无度自私自利却成了真性情,真是无耻至极。”
“住口,你给我住口,容珮,你真是越来越疯魔了,竟敢这么和我说话,富察琅嬅算什么,也配与我和皇上的情分相提并论。她为了富察氏的荣耀,经营了半辈子,最后得到什么,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早幺,就剩下一个和敬还被送到蒙古和亲,在蒙古蹉跎多年。”
容珮有些发懵,“主子,您说和敬公主被送到蒙古和亲?”
废后得意一笑,“那是当然,当初还是我促成的此事,借用前朝力量引诱富察氏逼迫富察琅嬅不得已嫁女,以报我进冷宫之仇。如今和敬虽然回京,但她和夫君多年失和,关系不睦,生世子时伤了身子驸马却要纳妾,两人就此失和,守活寡罢了。”
容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守活寡?您真是太喜欢给别人泼脏水了,和敬公主的夫婿自小就被皇上接进宫,早就被皇上当成准驸马培养,公主婚后和驸马一直留在京中的公主府,生育五个孩子,从未有过失和。您自己日子过得不好就算了,还把所有人的日子想的都跟你一样狼狈吗?”
容珮摇了摇脑袋,自从废后生病后,是越来越荒唐了,对孝贤皇后这些莫名其妙的敌意也就算了,还各种编排人家抬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