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珮不满的打断,“皇贵妃怎么就身份低贱了?”
废后抬起高傲的头颅,从头到来,“魏嬿婉是包衣出身,就是伺候人的宫女,甚至找个好差事都难。她家中有一个粗俗的母亲,不懂规矩,竟敢叫皇上赘婿,言行举止皆是粗鄙不堪,就是个乡野村妇。她那弟弟更是个吸血虫,靠着魏嬿婉养着。”
“编得挺好,就是有点假。让您多读书您不听,您是不是以为宫女都是谁家的姑娘养不起了,卖到宫里了啊?人家令皇贵妃虽然是小选进的宫,但人家直接进的长春宫,受孝贤皇后教导,是孝贤皇后特地给皇上选的嫔妃人选,您当人家是你辉发那拉家从外头买的奴才啊。”
废后刚要争辩,容珮继续道,“人家皇贵妃父兄皆在,用得着皇贵妃贴补家用吗?还说人家身份低贱,人家祖上也是军将出身,还没入关就跟着大清打仗,后来虽犯了事,降了旗,但后辈也不也是废物。皇贵妃的祖父曾任内务府总管,那可是正二品的官职,父亲也在内务府当官。还什么皇贵妃的母亲粗鄙不堪,皇贵妃的母亲和祖母那都是担任册封后妃宣读宝册的女官,人家比您母亲有规矩多了,要不是重满人轻汉人,人家家世不必您差。您可真会埋汰人,您直接说人家令妃是烟花柳巷出来的岂不是更好。”
废后气的咬牙,“你胡说,令妃小家子气,就知道魅惑皇上,这样的人如何与我相提并论。”
“哎呦呦,自己窝囊又没用,留不住男人,就怪别的女人狐媚,不怪男人,就知道和女人扯头花,您可真有本事。您也是抬旗,皇贵妃也是抬旗,就因为人家是汉人就低您一等?您说您要是家世显赫也就算了,关键您自己家也不中用,还到处和别人比,比不过就和孝敬宪皇后攀关系,真是可笑。”
容珮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又继续说:“我算看明白了,自您以上人人平等,您和孝贤皇后,舒妃等主子都是满洲贵女,家里官位不如您家,或者不是满洲人的,就都是您的奴才。”
“够了,我说一句你说十句,就算令妃家世不错又怎么了,还不是一心想勾引皇上。”
容珮问她皇贵妃怎么勾引皇上。
废后想了想,“当年她伺候大阿哥时,皇上问话她就答,还笑呵呵的回答,这还不算魅惑皇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