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追问道:“能说一下吗?您跟石本诚二先生有什么仇?”
柴田健一说道:“我家曾经也是做生意的,只不过我父亲失败了。”
“然后石本诚二吞并了我家的生意,却把价格压得很低。”
“我父亲为了员工不被裁掉,妥协了。”
“但由于我父亲没有拿到足够的钱,有一部分私人债务无法偿还。”
“最后,我父亲被逼得自裁了,带着债务去了另一个世界。”
目暮警部皱眉,“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如果您有机会的话,您一定会陷害石本诚二先生。”
柴田健一大大方方的点头,“我一定会,但这跟现在的事情无关。”
“我说了,指使我的人是田中幸子。”
“我可没说是石本诚二,我只是说可能是他。”
目暮警部点头,“明白了。”
……
目暮警部去逮捕田中幸子,抓她回来问话,但她却矢口否认,不承认指使过柴田健一。
目暮警部再次头痛了,现在有两种情况,一是田中幸子说谎,另一个是柴田健一说谎。
问题是,手枪在柴田健一手中,他就是拿走手枪的人。
除非还有一拨人,借用柴田健一对石本诚二的仇恨,去陷害石本诚二。
而柴田健一知道他指认石本诚二,会不被信任,于是拉出田中幸子。
因为田中幸子显然是听命于石本诚二的,无论她怎么说,都不可能洗脱石本诚二的嫌疑。
……
目暮警部琢磨着,向田中幸子询问,恐吓信的事情。
田中幸子一口咬定,她完全不知道内情。
目暮警部认真的说道:“田中小姐,无风不起浪,如果说有人要陷害石本诚二先生,那一定是他在哪里有什么问题。”
“否则会场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择石本诚二先生?”
田中幸子坚持道:“我真的不知道。”
目暮警部继续,“田中小姐,您要清楚,现在已经有人指认,是您指使他去拿凶器。”
“如果您不配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反驳,那我们只能当您是这个事件的主谋。”
“而您在大庭广众之下,开枪去杀了一个议员,肯定是死刑。”
田中幸子的脸都白了,“那真不是我干的。”
目暮警部认真的说道:“但现在有人拿着凶器,站出来指证您。”
“如果您知道什么,却不说出来,我们也没办法帮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