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以确定,这件别墅的奇怪规则,夜里必须锁门,就是由此而生的。”
“苏芳红子不想让人知道,她精神分裂,有第二人格。”
“而她收集诅咒假面,应该也是给她自己做一种掩护。”
“诅咒假面在半夜的异常,其实就是她的第二人格做出来的。”
“而她通过这异常,可以知道,她的第二人格是不是出来过。”
“同时,以肖布鲁假面的诅咒来做掩护,让人以为只是噱头,是她为了抬高肖布鲁假面的身价,自编自导的话题。”
“这样一来,就没有人怀疑,她有梦游症,甚至是第二人格了。”
贝尔摩德点头,“确实能够说的通,而且这也反应了片桐正纪的心思。”
毛利小五郎接话,“没错,苏芳红子一定是等到车祸的追诉期过了,然后去把事情告诉了片桐正纪。”
经纪人安娜咂舌道:“我就很难想象,一个人把一个秘密埋藏在心里十五年。”
说者无心,不过贝尔摩德听得就扎心了,只是在车里,没有人看出来。
经纪人安娜继续说道:“就像皇帝的驴耳朵,皇帝也会把秘密告诉树洞。”
“苏芳红子一定憋得非常痛苦,会患上精神疾病,一点也不奇怪。”
毛利小五郎接话,“而片桐正纪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一定也非常的痛苦。”
“只是追诉期已经过了,他也拿苏芳红子没有办法。”
“所以他就打匿名电话,举报苏芳红子的慈善义演,给苏芳红子添堵。”
“同时,片桐正纪希望苏芳红子活着,就是希望她多痛苦几年。”
木田今朝思索,“那么,警告信和路上的大树,会不会是片桐正纪弄的?”
毛利小五郎咬牙,“光猜有什么用?我们去查一下长良春香,是在什么地方上的出租车,如果是她放的大树,她上车的地方,一定在城郊结合带区域。”
木田今朝质疑,“怎么查?你记得车牌?”
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齿,“去警视厅,我就算被目暮警部骂,也要请交通部那些人吃一顿。”
木田今朝好笑,“这倒也行,正好长良春香是名人,出租车司机应该会记得。”
经纪人安娜好笑,“你这算贿赂吧?”
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这是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