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点名,“而对于知情的人,比如片桐正纪先生。”
“片桐正纪先生,我不是针对你什么,只是单纯的举例子,请不要介意。”
“好。”片桐正纪点头,
黑泽阵环视,“对他来说,苏芳红子一点也不可怜,只是可悲。”
“片桐正纪先生眼看,无法让法律去制裁苏芳红子。”
“他也没勇气,去杀了苏芳红子。”
“所以,他希望苏芳红子可以活着,带着悲剧,带着痛苦,一直活着。”
“这份心情,我不觉得是善。”
“相反,我觉得这很恶。”
“但这份心思,违法吗?绝对没有,所以他可以有。”
“从公平来说,这对苏芳红子很公平,因为这份恶念的起因,是苏芳红子造的孽。”
“但这对片桐正纪来说不公平,因为我相信,他原本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这份恶念,让他发生了转变。”
“我相信,他也为此愧疚过。
“只不过他妻子死了,他可以说服自己,所以他还没被逼疯。”
片桐正纪无话可说,默默的流泪。
黑泽阵环视,“我们再说苏芳红子。”
“你们忽略了她的善,她之前是善的,所以她之前对她的女仆,也就是对蓝川冬矢的母亲,肯定很好。”
“也因此,蓝川冬矢的母亲,才会对于苏芳红子的罪行耿耿于怀,最终也有了心理疾病。”
“再用我举例,如果我杀人了,然后让不同的人知道。”
“三郎会想着帮忙善后,搬运遗体,然后把事情忘了。”
“沢木叶子小姐会当没有看见,只要不是她的亲人,她就不会主动掺和。”
“毛利小五郎会劝我自首,如果我不去,他一定会去揭发我。”
“而木田今朝呢,他也会劝我自首,但如果我不去,他就不会对外说,只会不停的劝我。”
“如果我坚持不去,他估计会唠叨到最后,说上十五年,等追诉期结束。”
“是不是会有心理疾病,这就不好说了。”
“总之,木田今朝最后就算没得病,也一定是操碎了心。”
“蓝川冬矢的母亲,跟木田今朝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