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紧闭的牙关到底被沈玉衡闯了进去。
像是沉浸在海底紧闭的贝壳,被那粗鲁的外来者撬开漂亮的保护壳,露出肥软鲜美的肉,随着细细地拨弄,榨出鲜甜的汁水。
“唔……”男子手中的托盘被接过随手放在桌面上。
身体伴随着沈玉衡的引导躺在沙发上。
他抿着嘴唇看向沈玉衡,对方蓝眸里满是笑意与欲望,垂下的白发蹭得他心口发痒。
在感受到嘴唇上的湿意与些许刺痛时,耳尖缓缓染上红晕,随着剧烈的心跳声,整个脖子都开始泛红。
“……”男子张开嘴,无声地说了一句:‘不要。’
沈玉衡装作看不懂,掀起男子的衣服,目光落在腰腹处明显是被暴力打出的瘀青。
“又被欺负了?”沈玉衡手掌压在淤青之上,随后掌心略微用力地揉了起来。
男子身体一抖,他急得鼻尖沁出汗珠,双手捏住沈玉衡的手腕,却根本挣脱不开沈玉衡的禁锢。
“哥哥,乖一点。”沈玉衡咬着男子的喉结,一点点地加大力气。
窒息的感觉让男子有些痛苦地蹙眉,他咳着,喉咙却只发出支离破碎,有些怪异沙哑的声音。
男子原本潮红的脸失去血色,他抿着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沈玉衡松开口,舌头轻舔着牙印,轻笑着:“这样就很乖。”
说着,他拿出纸笔递给男子,说道:“名字。”
男子抿着嘴唇,喉结滚动间能够感受到牙印处的钝痛感,他接过纸,像是刚刚学字的孩童,握笔的姿势别扭。
字迹圆滚滚的,带着青涩之感:【没有。】
沈玉衡拨弄着男子后颈贴着的碎发,指腹摸着对方后颈凸起的骨头,说道:“那就叫陆东序。”
“我是沈玉衡。”
【金钟大镛在东序,冰壶玉衡悬清秋。】
沈玉衡拿过纸,在“没有”二字的下面写上这句诗。
陆东序沉默着,指腹抚摸着与自己笨拙字迹截然不同的诗句上。
他翻到下一页,写了一句:【为什么性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