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不堪入目的话很多，而这些都没有出现在沈玉衡的手机里。

沈玉衡的手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人翻看过聊天记录，并且修改过。

“沈哥，你知道一个需要做任务的论坛吗？”周斯礼脸色不太好，他压低声音说道：“我原本应该是其中做任务的人之一。”

“嗯。”沈玉衡眉尾微挑，把手中的论坛给周斯礼看，对方照着上面，从手机第二套系统中找到了APP。

周斯礼看着上面的东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送给他第六感能力的那个姑娘，就是在以家庭为主的世界背景下，活生生被逼死。

而这座如同监狱般的大学，也在用论坛逼死一个又一个人。

哪怕他们成为副本中的鬼怪，在没有被触发前的痛苦也都是真实的。

周斯礼吸了一口冷气，耳朵内满是刺耳的耳鸣声。

他抬起手，用力地砸了一下自己酸涩的胸口。

“【哔——】”周斯礼难得说了一大串无法细听的脏话，他脸色涨红着，手指却控制不住地翻看着更多的帖子。

沈玉衡笑了一下，他看着周斯礼，慢悠悠地问道：“到了现在，你还是想做一个好人吗？”

“……”周斯礼动作一顿，他的性子看似没变，然而眼神早已不复当初的热情。

甚至在举动上，也没了当初敢摸BOSS头的勇气。

但是周斯礼还是露出有些苦涩的笑容，低声说道：“沈哥，我想做一个好人。”

沈玉衡指尖轻敲着画布，眉眼间泛起淡淡的杀意：“那就好好做论坛的任务。”

“好。”周斯礼知道沈玉衡不会害他，所以他很快点头。

沈玉衡着急去见陆东序，对着周斯礼摆摆手就离开了。

“好人。”周斯礼手掌压在心口处，那里有一个主系统镌刻上的纹身，他抬头看向天空，嗓音低哑下来：“我还能做一个好人吗？”

————

在三天前进入这个世界的，还有一位是沈玉衡的老熟人。

三天前的俄语专业课教室内，云柔坐在椅子上，听着熟悉的腔调，一时间神色有些恍惚。

她在上一次副本结束后，选择返回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