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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远贵来到车间,刚开完早会。
袁帅就来了,好似昨晚没有睡好,眼皮都肿了。
“你去包装部干一段时间。”徐远贵还是心疼袁帅,不忍心让他去灌浆,脱模,那是绝对的体力活。
要了他的小命。
“累不累?叔。” 袁帅难为情,他不想去。
可是小禅讲的很明白,他对陶瓷是个小白,啥也不懂?
坐在办公室干什么?
更别提跟着阮香禅到处跑业务?
袁帅在阮香禅的安排下,还是接纳了工作。
委屈感也溢于言表。
好在,经过阮香禅的一晚教化,他喊了徐远贵一声叔,那是进步。
“一禅陶瓷最轻松的活儿。”
“那好吧!要是万一干不了怎么办?” 袁帅怯弱,他害怕太辛苦了,自己的身体吃不消。
“为了小禅,就干吧!” 徐远贵话不多,字字都是经典,都是狠话。
聪明如袁帅,他听得懂。
“你总是向着小禅,是亲叔还是亲爹?”袁帅嘴里哼唧着,不满,倒没有责怪徐叔的意思。
徐远贵抬头看看袁帅,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又低下头,说道:“开窍了。”
在徐远贵的安排下,袁帅进了包装车间,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员工。
朝九晚五,没有特殊性。
有事要请假,一切按工厂的管理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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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禅陶瓷,阮香禅的办公室。
“请问你找谁?” 小月站在前台,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招呼。
“找你们阮总,让她出来见面。”
“她还没有来上班,您稍等。” 小月礼貌地邀请来者就坐。
“我的时间很宝贵,让她赶紧来。”
“她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小月颇有耐心,又替来者倒了一杯茶水。“请问怎么称呼你?”
“梁司臣。” 来者态度生硬,不情愿搭理小月。
“梁总,您稍等。”
“我现在就要见她,让她赶紧过来,不能耽误,我的时间是赔不起的。” 梁总牢骚不断,发火。
小月知道来者不善,还是不说话为好。
惹火了对方,那是自己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