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看着丽华停住了脚步，她两眼有些发直，她连忙问丽华：“你咋不走了？”

“秋月，那个人，好像不是纸人，是真人！”丽华惊恐的说。

“啥？”秋月大惊失色，她连忙朝纸人的方向走去。

丽华见状，她连忙一把拉住秋月， “你去干啥呀？那如果真是个死人咋办？”

“万一不是死人呢，人要是还活着，我们兴许还能救了她（他）呢？”

“可是，这人看着咋这样奇怪呢？”丽华顿了一下， “身高不像，看起来有些短，难道是小孩儿？”

“不管了，先去看看！”秋月走了过去。

丽华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过去。

距离人的位置，还有三四米的距离时——

她们两人才看清楚，躺在地上的是一个男人，她们远远看到的白色，是这个男人嘴里吐出来的白沫子，所以远远看上去是一片白花花的，红色的东西就是一块红布，盖在了男人身上，至于男人身高问题，是男人躺的地方是块洼地，所以人是蜷缩的，远远看起来身高有点短。

男人的身旁还有一个骨灰盒，看来男人身上的红布，便是蒙在骨灰盒上的，被风吹到了男人身上。

秋月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小木匠、屠夫死前的模样，那种冰冷、苍白和僵硬。

她仗着胆子，用手指探向男人的鼻孔，她想知道男人到底死了没有？如果他还有气息，她和丽华马上下山叫人送他去医院，山下就是殡仪馆，应该有很多工作人员，大概十几分钟就能到这里，也不会耽误男人的抢救。

可是——

那种冰凉的触感和僵硬，让秋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久久不能回神。

丽华见状连忙问：“是……死了吗？”

秋月激动的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她努力让自己的情绪能够平复。

半晌后……

秋月才开口：“死了……”

她眼里闪现出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