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校长一袭米白色正装连衣裙，头发盘起来，很瘦，四十多岁，保养得当，面容姣好，但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脸有点异样。

宁雨旋走了以后，她站起来，对叶宁介绍计算机系院长：“宁宁，这是宋院长。”

见叶宁看过来，院长往衣服上擦了擦右手的手汗。

手汗擦在名贵的西装上，也毫不在意。

“宋院长好。”

“你……你好。”宋院长之前没见过叶宁，这是头一回。

现在见到了，有些怔愣。

大一一年，他每次想见她，都没有实现。

她只有在考试的时候过来，考完就走，总共四次，可她考试的时候，他要么就是手头上有事情，要么就是在教室里监考。

听系里叶宁考试的时候去的办公室的老师说，叶宁很漂亮，可没想到这么漂亮！

“都别站着了，快坐吧！”校长出声。

两人坐下，开始聊天。

“等等？叶宁同学，麻烦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宋院长听完，想再次验证，他怀疑他刚刚听错了。

“我说，我想开启第二专业——临床医学。”叶宁挺耐心地再次开口。

“……”宋院长陷入沉默，看了她一眼。

要不是叶宁神色认真，他都怀疑她在和他开玩笑了。

“你确定？”

“非常确定。”

宋院长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变得凝重。

云京大学规定学生从大二开始就可以修第二专业，叶宁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只是……这计算机和医学差别还是有点大的……

虽然她大一每一学期的期中成绩和期末成绩都是满分，可……

他看了一眼校长，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喝茶，神态放松。

“……”

“叶宁同学，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回去再考虑考虑，”宋院长劝她，“这选和第一专业完全不搭边的专业还是有点冒险的。”

“宋院长，这个你放心，不管是计算机还是医学我都会好好学的，”叶宁语气淡淡，“你不用担心我时间分配不好。”

宋院长还是沉默。

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好吧，那你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

宋院长心事重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