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觉得很神奇,她这种淡陌的,有点丧的人设,怎么就成了贵人呢。
那次过后,两人像普通闺蜜那样来往了起来,南玉生的妩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流,妆容靓丽,声音清曼,此前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面色稍显苍白,白里又透着一种不甚健康的红。
这种红惹人遐想,尤其是猎艳的男人。
阿松从来没想过,在后来知道的诸多猎艳者中,彳亍也是其中之一。
少年时有过交集的那个心尖上的男孩子,再次出现时是个摄影师,以南玉男友的身份接了南玉网店的拍摄工作。
南玉的生意顺风顺水了起来,一路把网店开成了实体,又把实体开成了连锁。
阿松回想起那一年发生的事情总有种头痛欲裂感。24岁,本命年,有种天降大任于是人也,但自己一件也接不住的无力感。
彳亍短暂的现身过,又很快的离去,留下轻松愉悦的南玉,与满腹骄矜无处消的阿松。
你看,上海的外滩总是迷人的!……但你知道么,魏秀向我求婚了,就在这个520,钻戒是颗粉色的,不大,我看着一阵腻歪,你帮我找人盯他,5.17还在夜店跟小姑娘起腻呢,照片我真想甩他脸上,松仁儿,你说为什么呀,为什么我身边这样的男的层出不穷的,我是不是应该改名叫难遇更应景些,啊,你说……
微信语音铃声响了起来,阿松拿起手机接语音,卞文轩,问她周四早10:30,过创意,是否OK,她想了想,回复,下周二同一时间吧,还要一周,她有点素材还没凑齐。
放下手机,抬头想张口问南玉要她同意带来交易的摄影师前男友彳亍提供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