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曲落年,他说,HI,我在你公司楼下,我好像看到你了,下班了么,要不要去我的新家做客?!
带着烟火香气的曲落年,一阵风似的来到了书房,阿松觉得自己好像最后还是睡着了,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伤心事,眼里流着泪。曲落年把他热力十足的手放在阿松的肩背上,轻轻拍抚,于是阿松醒了,抬起头,泪眼蒙蒙的样子。曲落年看不得她这个样子,抱起她坐在书桌上,轻轻拥抱着她,手拍着她的背,安慰的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阿松不知道为着什么事忽然那么委屈,哭的抖了起来,曲落年没有办法,轻吻着她的眼睛,抱紧了她,继续哄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要哭了,不哭了,好嘛。
夜那般长,阿松哭累了,清醒一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落年的臂弯之中,卧室的床头烛光还在跳跃,他大概也哄累了,闭眼睡着了,身上还系着围裙。阿松大脑一片空白,支起身子看着曲落年,他的睫毛好长,长到有点自然的曲度,还很浓密,大概是为了刚刚的事烦心,正皱着眉。
阿松看了好一会儿,她不明白,原本有如鹰隼般凌厉的俊脸,为何会对她如此温柔。
她重躺回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觉得自己刚刚的神经质,难免吓坏了他。
曲落年转醒了过来,第一时间,看到正对着他笑的阿松,搂紧了她,不哭了吗?感觉好点了吗?
阿松说,是的,对不起,做了恶梦,浪费了你精心准备的法式大餐和浪漫的气氛。
曲落年看了看阿松,小声道,没关系,只要你哭时,是躺在我的怀里,那你可以随便哭,我不怕。
阿松想了想,言外之意,是只要不在路一行面前哭么,她试过了,她没办法在那个冷如冰窖的人面前,做出更多的行为,每次她都只是很快被冻到麻木而已。而她忽然有点开心,这一次她也没有躲起来自己哭,她好像忽然有了一个暖炉。
于是像有点不好意思般向曲落年拱了拱,说,好吧,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一个小火炉。
曲落年听到火炉,拍了阿松一下,说,起来吧,我的小姐姐,法式大餐还在锅里炖着呢!
那一夜他们把一盘盘的美食端到了顶楼,夏虫叫得尚欢,烛光晚餐配醒好的红酒,阿松有些醉意,举着杯子,望向曲落年。
我要了解你,我要走进你的世界,我要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可爱,我要洞悉你的故事,你要全部讲给我听。
曲落年笑道,松果儿,你醉了,那么,欢迎来到我的世界,也是你未来的世界,所有的故事,都将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