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你在生我的气?
郁郁说,不敢,是我没逸云那个本事,怎么能怪的了卞少!
你是不是生气我还是看的出来的,转过来,帮我找身新衣换上可好?
只见小丫头跺跺脚,说,不好,不好!
我想15岁的青青也挺入戏的么?便问,如何不好!
小丫头转身,面色通红,说道,她就可以,你就容着她,又摸又坐,什么都可以,你还让她掐你的脸,我都没掐过,我特别想掐,但都没下手掐过,呜呜呜呜呜!
不知是真是假,这像青青的小丫头郁郁,蹲下身去,双臂抱膝,头埋在两臂间,委屈抽泣的不能自已。
这哭声、这语气、这浑身的演技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酸,倒让我想起些青青的旧日往事来。
青青与我在战地医院一别,我没心思再投入什么磨练意志的小型局部战斗,而再寻曲落年,他也不在那个战地了,没有机会结交问问他与周佳的交情。
因周佳信里提到了雪崩,正值冬日,我下一站就去了加拿大,在加拿大北部遇大雪,每日躲在湖边小屋里对着大雪发呆。不多的钱财很快就要消耗光,找了份工,勉强糊口。
用现在的认知解读,郁青青应该是给我送钱来的,那时我祖父的财产在我名下却全权由百里坤打理,我并不清楚自己真正拥有什么,在国内上学没什么为钱烦恼的地方。
一句话带过,青青助力我在那个地方发展了一份事业,头一次创业还有点小兴奋,行事有些高调,被人盯上了,想做掉我,紧急时刻青青救了我。
不能带过的是,那次我也被下过药,我们一起混沌中煎熬了一夜,青青见我难受说吃亏一些关系从合伙人过度到床伴也不是不行,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拒绝的她,脑子太懵,记不得了。
劫后余生,我把加拿大的那份财产留给了她,在冬雪初融之时,离开了那个在我名下的,我非常喜欢且怀恋的湖边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