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曲落年说,在那个让自己愉悦的假期里,有个帅哥,看着张照片,喜欢上了自己!
简直荒谬!
阿松出来,曲落年还立在门边,手中拿了药膏,眼神放空,似在出神,见她出来,又跟在身后,声音冷了一度,说,沙发,还是床?
阿松向他手上取药膏,他只是不给,再拿,再不给,却看着阿松笑起来,眼底却还是冷。
阿松只能抬头盯他,也不说话,曲落年暗叹了一声,抱起她进了卧室,卧室里还是那红红的心型床,柔软的白色毛毛靠枕。
曲落年把阿松放下,阿松头发散开,神情柔软,两颊又是水汽蕴的嫣红,曲落年覆上她的耳底,说,这就剥光你,说罢便下手去剥她的睡袍。
昨晚确是下手重了,曲落年左手描摹着那些青紫,右手为阿松上药。
阿松闭了眼,她以前读书,书上说“任其做为”,这四个字总是有些言外之意,落在纸上如是,落在床上却又有番莫名滋味。她心中这样想着,凉凉的药膏敷上,她心中忽又想,她会不会有曲落年的孩子,她用心算了算,自己就是在排卵期,她想她定会有个曲落年的孩子,一时间心里又漫了一层毛茸茸的东西。
阿松抬眼向曲落年看去,他似是在隐忍着,有点痛苦,就闪在了眉间,那里似有处皱纹,她伸出手去,抚平了,曲落年一时又抓住她的手,放到口前,轻吻,而后握住她手,向下探去,阿松便又想起了那句“任其做为”,曲落年只盯着阿松,隐忍的,带着点孩子气的,痴狂的,有丝讨好的……
阿松想,她的曲落年,也许从最初到最后,都会是这个样子,首先他帅气,其次他体贴,再次他愿投己所好的做事,他从儿时走来,阿松虽没见过青少年时期的他,不过她不得不说自己感受过,于青葱岁月时得一伴侣,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又遇上,虽然一切都那么的不合逻辑,但还是让她遇上了,又能怎样呢?!
阿松探头去吻曲落年,吻得很认真,她甚至起身剥了曲落年的睡袍,曲落年眼底的那一分冷淡,在逐渐退去,阿松也注意到了,她忽然想,为什么没有人宠她身下这个尤物呢,几经反转,还是回到自己身边。她一路吻将下去,又探回他的耳边,说,我来宠你~
曲落年被这句调情言语,撩得稳不住呼吸,他一边想,松果儿是要做什么,她说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当她吻在胸上,左手又去撩拨右乳,似是有硕大的喜悦袭来,曲落年不会承认,这喜悦更大一部分来自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