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文轩是什么滋味,阿松从不愿回想,她记得那一日,便与刚才一般样,温柔、缱绻,像一曲弯流注入心田,细品那滋味便是甜甜的,回忆那影像,也像慢动作一般。
激情久久未退,阿松半蜷着身子,正对上还在喘着粗气的曲落年,他的手正放在额上,此时就是那副虚不受补,被人玩弄得七上八下的死样子,阿松看了来气,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抻起一小把肉,用力一拧,哪知自己现在连那个力量都没有了,还想再抻,曲落年把阿松抱入了怀中,低头细细密密的吻了她。
阿松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她叹息了一声,又回应起他的吻来。
好久好久,激情退去,曲落年抱着阿松,说,现在,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全说与我听,如果我觉得不高兴,那我就像刚才那样,放心,我们不会吵架,也更不会分手,除去这些,怎么都行。
阿松还能说什么,她问曲落年,“义逸”是怎么一回事?
曲落年答,父亲起的名字,就叫这个,我不喜欢,改掉了。
一句话结束,干净利落。
阿松问,我的意思,你的父亲,是不是就是百里末口中早亡的少爷?
曲落年沉默了。
阿松等着。
过去了很久,曲落年吁了一口气,他说,我想,是的。
阿松往曲落年身边探了探,曲落年以为她冷,把被子展开,又搂紧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