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不知他这是下午逛园时维续的情感,还是被那位隐匿峡谷的客人的作为所裹挟,她想,到底是哪一个呢?不管是哪个,我都要陪着他!
曲落年的吻越来越荒唐,他抬首问阿松,饿不饿,要不要先吃饭,阿松摇了摇头,曲落年笑了笑,那笑不及眼底,他把阿松抱紧了些,到卧室床上,曲落年放开了阿松,眯眼看着她,说,脱!
阿松心中一紧,慢慢的把有些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衫。可未及她脱完,曲落年又说,太慢了,走上前伸手挑她的贴身衣物。
阿松更是难言,便是躺下,心想任他做为,曲落年似是看出阿松的心思,今天偏是不想顺阿松的心意。
他想看她为自己疯为自己狂,哪怕就是在床上,他想发号施令,他也这样做了,此时的他躺于大床中央,他想看看,阿松爱他到了哪一步,是否像他自己。
曲落年抱着她开了以“沐”为密码的那间暗房,当这空间闭合,整个地方没经过预热,有些阴冷感,又极度黑暗。
这时他又有了另一种感觉,似是只有青年时期的第一次和游戏中那次,她肯与他抵死缠绵,他不由得想这是为了什么,忽然他想起那两个场景,不过都是他不是他的意境。
他终是咆哮起来,胸中有一部分陷落下去,又有一部分升腾起来,他想,我终于可以,做个疯子了。
一小时后,阿松双腿缠在曲落年腰间,人已睡了过去,这间屋子里现在透着一股子炽热,是曲落年开了中央空调,他也开了床边灯,是个中式古董台灯,他用手轻抚阿松枕边的头发,缠上去,又绕开来,他的阿松,此时睡得像个婴孩儿,他又想起少年时因想她而起的情素,想起那时有些羞涩的自己。
曲落年起身,把缠绕着自己的阿松轻轻的从身上移开,当他离榻的一刻,阿松气息有异,随后缓缓叫出,落年?
曲落年的心下陷,柔声答了一句,恩?
阿松张了张口,又闭上,看曲落年把问寻的目光移过来,她才又整理了自己的声音,说,要去哪?
曲落年笑笑,说,去拿水喝,咖啡喝的不多,都要喝死了。
阿松似放下心来,又婉转了声音,道,老公,我也要。
曲落年知她在勾引自己,他起身向外走去,问着,喝什么?
阿松想了想,说,要喝带蜜的~